巫醫的妻子已經死去多年了,還怎麼替白進討媳婦?
眾人怪異地看著慕歡,不明白慕歡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有白大山若有所思地看著慕歡。
白進聽了慕歡的話,立刻驚得呆在了原地,他不敢置信問道:“你怎麼知道?”
慕歡笑了一下,說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這些事都不是你乾的。”
白進震驚地看著慕歡。
巫醫眉心一跳,他揹著手,緩緩轉過身來,陰沉的眼神如同毒蛇的眼睛,陰狠地盯著慕歡。
慕歡毫不畏懼,站在原地,和他遙遙相望。
“巫醫,你說,這些事如果不是白進做的,那是誰做的呢?”慕歡含笑問道。
巫醫嘴巴緊閉,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慕歡。
廟內的村民個個驚異不已,他們隱隱覺得慕歡知道一些什麼。
白進把人抓到山洞內,已經被大家抓了個正著,白進就是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
白進的惡行正是被慕歡撞破的,但是慕歡現在卻跳出來說真相另有其人,這讓村民怎麼能不感到困惑呢?
慕歡笑了笑,說道:“既然巫醫不願意回答,那我再分析一下吧,血養是一種蠱術,沒有幾十年蠱術經驗的人是做不了的,據我所知,這方圓幾百裡只有你一個巫醫,也就是說,這方圓幾百裡內,會蠱術的只有你一個人,白進可能也跟你學了一些蠱術,但是以他的年紀,這個蠱術不是他能夠操作得了的,所以,製造血養的人便是你,白虹村的巫醫。”
方才白大山帶著人下去看血池的時候,慕歡問了小小几個關於血養的疑問,後來她看到巫醫進來,又看到巫醫對白進那番做派,便知道製造血養的人定然是巫醫。
巫醫一進來就對白進拳打腳踢的,絲毫沒有給白進辯解的餘地,便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白進身上,這樣他便可以脫身了。
他是白虹村的巫醫,平時幫人治病療傷,無人不對他禮遇有加。
他把自己從這件事情摘了出去,再出面維護白進,大家即便心裡有怨言,但是村民只是被放了一些血,並沒有傷人性命之事發生,大家自然不會對白進過多苛責。
慕歡的話一出,眾人紛紛發出不可思議之聲,大家目光唰唰唰地看向巫醫。
巫醫穩穩立在門口,用他一如既往的陰沉語氣說道:“哪裡來的野丫頭,竟然在這裡胡說八道?此事是小兒一心糊塗犯下的,既然你說的什麼血養血祭的,完全是無稽之談,世上哪裡有這樣的蠱術?若是真的有這種蠱術的話,那世上哪裡還有人會死去?”
“是啊,只要世上有這種蠱術,有些人明知道這樣會傷害無數人的性命,也會冒險去做,即使傷害的是自己的左鄰右舍。”慕歡仍舊含笑說道。
“野丫頭休要信口雌黃,我修習巫術多年,從來不曾聽說過有這種蠱術,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擾亂白虹村。”巫醫陰惻惻說道。
慕歡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一張紙,遞給白大山,說道:“白大叔,這是我在血池旁邊的架上上發現的,上面詳細記錄了血養血祭的過程和需要的東西,白大叔可以看看這到底是誰的筆跡。”
白大山接過紙張,立刻低頭看了起來,旁邊有識字的村民也圍過去看了起來。
巫醫眼中湧上慌亂,他如同泥塑一樣站在原地。
他努力回想,自己是否真的把寫了血養血祭的過程要點的筆記留在了山洞內。
突然,他看向白進,失聲道:“白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