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已經處於‘忘我’狀態,整個人無比的亢奮激動。
即使看到傻柱拎著菜刀朝他走來,也絲毫無懼,繼續做著猥瑣動作。
“傻柱,快煽了他!”
“這狗日的太膈應人了,真該死!”
“還等什麼,傻柱你上啊!”
四周鄰居們都氣炸了肺,紛紛開口,慫恿傻柱手起刀落。
可傻柱並不真傻,拎著菜刀衝到許大茂近前後,心裡率先慫了。
這可不是小事情,若真的動了刀,且不說許大茂罪不至此,就是再傷風敗俗,那也輪不到他來處罰。
真把許大茂胯裡的‘零件’卸了,他就是持刀行兇,街道辦分分鐘會送他去跟三個大爺‘團聚’!
“傻柱!你個混球,我讓你揍他,你拿刀出來幹什麼!”
聾老太太畢竟還指望著傻柱養老送終呢,這時候在遠處厲聲呵斥起來。
“得,老太太既然發話了,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狗日的就是欠揍!”
傻柱趁機把手裡菜刀扔掉了,上去衝著許大茂又是一頓狠揍。
“光天,你們幾個也別愣著啊,趕緊再去多找幾條繩子,把他給我捆結實嘍!”
他一邊拳打腳踢,一邊朝旁邊喊道。
“得嘞!”
劉光天帶著兩人去找繩子了。
“解成,你小子杵在哪兒就看熱鬧是吧,去,帶幾個人弄冰水去,給許大茂這狗日的降降火!”
傻柱再次吩咐道。
閆解成帶著幾個人也離開了。
很多女的包括三個大媽在內,都退的遠遠的,不想看到許大茂那齷齪樣,即使婁曉娥這時候也沒湊上前來。
一方面是傻柱此時太兇悍,她有些害怕,再就是對許大茂無比的失望,曾經的好感漸漸消失了。
不一會兒,繩子和冰水都到位了,傻柱一腳踩住身子還在一拱一拱的許大茂背上,吆喝著劉光天幾人上前捆綁。
那架勢就跟捆豬一樣,許大茂手腳徹底捆到了一起,身子拱成了大蝦。
“院裡最近真特麼邪性,都是怪病,he tui!來,解成,上冰水!”
傻柱啐了一口,招呼閆解成幾人端著冰水就朝許大茂身上倒去。
譁!
這四九嚴寒的大冷天,冰涼刺骨的冰水潑到身上,頓時凍得許大茂連連打哆嗦。
整個人的意識愈發混亂,嘴裡含糊不清的發出古怪音節,身體都快要凍僵了。
“看到沒,有效果了,繼續!”
傻拄見許大茂動作遲緩下去,心裡頓時有了底,再次招呼閆解成等人去弄冰水來。
時間緩緩流逝,傻柱等人就此折騰了一晚上。
可憐的許大茂此時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快沒人模樣了,又被這麼潑了幾輪冰水,體內躁動的火氣漸漸敗下陣來,整個人跟條死狗似的偶爾抽搐一下,眼裡的猩紅開始慢慢褪去。
“許大茂,你就活該!”
傻柱依然還有些不解氣,走到近前點指許大茂,一臉鄙夷。
婁曉娥一直沒走,她全程目睹了許大茂的悽慘遭遇,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眼裡帶著淚花。
聾老太太早就回屋了,老婆子今晚又氣又驚,臨回屋還在痛罵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