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樣的人才,吏部肯定會重用。
可惜,花榮的爹是花笙。
而花笙又是西湖的人。
吏部的部堂周廣坤是南山的人,雙方是敵人,所以自然不會給花榮安排什麼好位置。
堂堂的探花郎,也只是安排了一個七品知縣罷了。
經過幾年的努力,花榮終於從七品知縣,成為了正五品的布政司衙門參議。
雖然成了正五品,可在布政司衙門他卻沒有任何實權。
畢竟花榮的頭上有正四品的參政大人,正二品的布政使大人。
下面有理間、大使、照磨等。
雖然這些人的官職都不如他高,但都是掌握實權的人物。
剛好這段時間,花榮聽說江南府出事了,立刻請假回家。
事實上,也就是花笙剛正不阿,眼睛裡不容沙子。
不然以他在西湖的地位,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家兒子再進一步,成為從四品大員,還是有實權的那種。
可花笙不屑於做這種事情,他相信兒孫自有兒孫福。
“逆子!!!”花笙臉色難看,怒吼一聲:“你我都是大燕的臣子,朝廷花那麼多銀子養咱們這些當官的目的是什麼?是讓你圖安逸的嗎?”
說著話,花笙已經開始大口大口的咳嗽。
我……
花榮嘆了口氣,他沒有說話。
老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了,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畢竟他是兒子,人家是老子。
在大燕的儒道教育中,不孝那可是大罪。
花笙冷哼一聲,一把奪過了花榮手中的行禮。
扛著包袱,招呼老管家朝著大門口走去。
而花家眾人則滿臉擔憂。
他們太清楚自家老爺的脾氣了,而老爺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就算有一天回來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可就在花笙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迎面走進來十幾名錦衣衛。
為首一人赫然是錦衣衛八爺丘八。
丘八渾身泥土,明顯是遠道而來。
“花大人這是準備去哪?”丘八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