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鎮上的事兒,易家姐弟又回到了大河村。
劉二的婚事定在後日舉辦。
易茗雪乾脆帶了個信兒去給劉二的組員們。
讓他們得空可以提前過來,幫一幫劉二的忙。
與此同時,全村的人也幾乎都有了動作。
因為從頭一天開始,就會陸續有人前來吃席。
不僅陳鄉老早早的就過來了。
李聰也擔起了總管一職,指揮著村裡的人忙前忙後。
農村辦事就是如此,每家都會出人幫忙。
不為別的,就為某一天自個兒家裡有事要辦時,也會有人來幫忙。
易茗雪的工作比較簡單,就是在喜房幫著收禮。
不過第一天主要是去女方家裡接親,大部分吃席的人都還沒來,所以她的工作非常清閒。
倒是村裡的年輕人全都聚在了一塊兒,只等主家一聲令下,就要出發去接親抬行駕。
劉二家原本準備了喜轎。
但不知道為什麼,劉大媳婦始終有點不高興。
都臨要出發去接親了,才把劉大劉二兩兄弟拉到一邊。
有些酸溜溜的抱怨道:
“二弟你咋回事兒?你如今不是車行的管事嗎?咋地接親還用喜轎?”
劉二對自己的婚事並不熱衷,一應籌備都是他兄嫂二人在做主,聘喜轎一事也是劉大定的。
因此,他聞言有些不解道,“用喜轎怎麼了?”
劉大媳婦癟了癟嘴,“你這次都沒駕馬車回來,可是那易茗雪知道你要成親,故意不讓你用馬車接親的?”
劉二簡直莫名其妙,“嫂子你在說什麼?那馬車本就是車行的,如今東家有安排,自然不能讓我們隨意私用。”
眼看著接親的隊伍就要出發,劉大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用馬車還是喜轎有什麼打緊,別叨叨了,趕緊出發吧。”
可那劉大不說話還好,一說,直接戳到了他媳婦的肺管子上。
劉大媳婦當場就發起飆來,“你們知道個啥?當初訂親時,我與我五叔一家可是說好了的。二弟如今在車行辦事,不僅能賺錢,以後家裡用車也方便。可我這剛誇下海口,轉頭接新娘子這麼大的事兒,你們卻只用喜轎不用馬車。可叫我這關係怎麼處?也叫我五叔一家在村裡人面前怎麼說?”
劉大仔細一琢磨,覺得自己媳婦說的也在理。
但這事兒該早做打算,於是也不高興道,“那你咋不早說?現在都要出發了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