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你林風堂想被毒打一次,我崔大可卻不想。
“崔主任,你們怕什麼?”,一聽崔大可這劃分界限的話,林風堂更氣了,看看外面的工作幹得有多好,怎麼在軋鋼廠就慫了呢。
崔大可不想說話了,冷冷看了林風堂一眼後道:“你想搞風搞雨,你自己去搞,別影響到我們負責的工作,如若不然,你就準備做檢討吧。”
話說晚,崔大可拂袖而去,他要去找李副廠長彙報這事,林風堂這個傢伙,很顯然沒了解到軋鋼廠這地方背後的一些道道,可別到時候大家都被他連累了。
林風堂這個時候是又氣又惱,崔大可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林副主任,崔主任的話你也聽到了,以後要是再影響三食堂的運轉,你就等著做檢討吧。”
林家國樂呵呵來上一句,活脫脫的就像一個告狀後贏了的猖狂傢伙。
“林家國,你覺得你贏了?”,林風堂冷哼一聲,黑著臉道:“你嚇不倒我!”
聞言,林家國又嗤笑一聲,靠近林風堂些,壓低聲音道:“林風堂,你可要努力哦,不過還得注意保養身體,就你這黑眼圈憔悴的模樣,我怕有人舉報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
“畢竟你這一副萎靡的樣子,實在太像縱慾過度的人了。”
話說完,林家國笑呵呵離開,林風堂臉更黑,暗罵一聲後,也轉身離開。
可剛到改造車間這邊,王秘書就來了,說李副廠長找他。
辦公室裡,林風堂進來後,李副廠長臉都是陰著的,剛剛崔大可過來彙報說林風堂蹦躂得太歡了,他就知道崔大可在擔憂什麼。
“領導好!”,林風堂問了好,李副廠長看著他,語氣澹澹道:“林副主任,在做一些工作之前,希望你還是彙報我們這些廠領導一聲。”
“軋鋼廠是大家的軋鋼廠,個人主義要不得的。”
林風堂聽著這話就來氣,忍著氣,有些不爽道:“領導,你就不覺得軋鋼廠太過特立獨行了嗎,我們就該動作起來的。”
李副廠長聽著這話,頓時差點被氣笑了,他澹澹道:“林副主任,你知道軋鋼廠的生產有多少領導盯著嗎?你知道一旦軋鋼廠的生產受到了影響,會造成多大的風波嗎?”
兩句反問後,不等林風堂回答,李副廠長冷哼一聲道:“下班後,去找你的老領導問問吧,有些事情,別太以為也是。”
“就你這樣的人,隨便蹦躂蹦躂,大家也就默契看著就好,可若是你想搞得烏煙髒氣的,摁死你也不是多難的事。”
聞言,林風堂臉色終於變了,李副廠長卻不跟他再多說,揮手讓他滾蛋。
出了辦公室,林風堂神色變換著,剛剛李副廠長的話,給他的衝擊有些大了。
……
下午下了班,林風堂就去了一個地方找他的老領導,等出來後,他握了握拳頭。
剛剛的談話,有點打擊到他了,老領導同意了李副廠長的說法,並警告他,想起勢,必須手中有證據,而不是光是想就能夠去做的。
“不就是證據嗎,我找!”,林風堂咬了咬牙,目露堅定,他還真在軋鋼廠卯上了。
下了班的林家國可不知道林風堂又被敲打了一次,回到四合院,看到大胖他們正在清掃前院,林家國滿意點頭。
“看看,這就是人多力量大!”,三大爺看著前院一群孩子把前院院子打掃得乾乾淨淨,笑呵呵的滿意不已。
“這孩子長大了,秀芝你都輕鬆多了。”,三大媽對旁邊李秀芝說著,笑呵呵道:“六個小傢伙,一人負責一天衛生,一個星期才七天,正合適。”
李秀芝笑了笑道:“輕鬆什麼哦,每天給他們斷官司我都頭疼。”
這話讓幾人都搖頭失笑,等孩子們打掃完成後,大人們誇獎幾句,大胖他們歡呼著就去玩耍了。
大人們聊了一會兒也各自回屋,天氣冷了,屋裡舒服。
屋裡,吃了飯,林家國剛準備去找南易喝幾杯的,棒梗走了進來,問了好後,才道:“林叔,您這經常四處跑著,能不能幫我搞到點效果好點的解酒藥之類的東西?”
話說著,他散煙給林家國,林家國接了煙,笑道:“你要那東西幹嘛,別忘了你傷沒好,可別一幫小子裹著就喝。”
“林叔,不是我要。”棒梗搖了搖頭,隨後一副無奈的模樣道:“林叔,您也知道我那錢叔就好這麼一口,勸是勸不住了。”
“他時不時的就在外面醉酒回來,我媽我們都擔心他出事,所以我想著給他搞點解酒藥隨身帶著,真要有推脫不了的應酬,有解酒藥,他也能清醒點回家。”
聽著這話,林家國微微點頭,想了想後便道:“這東西我沒有,不過這片那個外號叫胡瘸子的胡大爺你知道吧?”
“我知道!”,棒梗點頭,他知道這個人。
“他那邊可能有這東西,你若是需要,可以去問一問。”,林家國說著,笑道:“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那個胡大爺手中的東西不是假貨這點知道的都認同,不過價錢就是貴。”
“那老爺子整天說是他祖上傳下來的秘方,不能賤賣了,可實際上那老爺子也是個屬貔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