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面具下的臉上鎮定自若。
武者死亡之後,丹田內的靈圖不會馬上消散。
最起碼還能維持十來分鐘。
王旭走到了板寸頭的屍體前,彎腰將右手掌按在了他的身上。
魂液的無形之力滲透進去。
他感知到了板寸頭的靈圖是一把寒氣森森的飛刀。
王旭只能猜出這把飛刀在一品靈圖的範疇內。
他顧不上太多,用靈氣催動著丹田內的枯草靈圖。
枯草左右擺動。
一股吸力爆發,集中在了板寸頭的飛刀靈圖上。
板寸頭的屍體一陣微顫。
飛刀靈圖粉碎成了無形能量,衝入了王旭的丹田內,化為養分澆灌著枯草。
王旭感覺丹田內一陣舒爽,猶如是久旱逢甘霖。
他沒有浪費時間,又走到了瘦猴青年的屍體前。
利用了同樣的方法,讓枯草靈圖吞噬了瘦猴的火焰刺蝟靈圖。
那隻冒著火的刺蝟,應該是某種變異獸。
靈圖粉碎後的無形能量,肉眼是看不到的,旁人並沒有察覺到異常。
他們猜不出王旭在做什麼?
沒有急著去感知自己丹田內的變化,王旭將沾染鮮血的大刀,在瘦猴青年的衣服上擦了擦。
確定了沒有血跡後,王旭才握著大刀,走向了異獸分解師公會門口。
“你挺講究啊!”
國字臉青年接過雪亮的大刀後,隨手往上一甩,整把大刀準確的落入了他後背的刀鞘內。
他看著王旭問道:“不逃嗎?”
王旭反問了一句:“逃有用嗎?”
當街殺了兩名深淵的成員,深淵的其他人肯定已經知曉此事。
恐怕他還沒有走出這條街,就會被深淵的人圍堵住。
國字臉青年看著十分冷靜的王旭,道:“你有點意思。”
“認識一下。”
“我叫齊山河。”
王旭伸出手和齊山河握了握:“許王。”
他自然不能用真名。
臨時取了一個,許王反過來讀就是王旭的諧音。
“要我出手嗎?”
“當你欠我一個人情。”
齊山河一臉淡然。
他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