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慕凝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
「你們之前的打鬥動靜有些大,恐怕引來的考官不只有我們。」
她指了指站在不遠處,一言不發地望著這邊的青年和冷酷女人。
自從沈盂幾人出現後,兩人似乎有些避諱,像是避其鋒芒一般。
察覺到於慕凝看了過來,兩人禮貌性回應地點了下頭。
於慕凝也友好地微笑著點了頭,朝沐白裔繼續道:
「恭喜你們,看樣子你們已經獲得了兩名考官的認可。」為他們感到高興,語氣很有誠意。
「那你呢?」沐白裔偏了偏頭,不冷不淡地開口。
「我啊?自然……」她狀似有幾分無可奈何地開口,卻忽然被一道惡劣的聲音打斷。
「切!虛偽的老女人,就你這種拿來湊數都嫌寒酸的考官,就算不想認可也不得不認可考生吧。」
沈盂驟然出現的身影讓人非常意外,以他剛才一下子跳到高樓的壯舉,只要傀骨沒離開,他一時半會兒是不會下來的。
卻沒想,就幾句話功夫,他人就出現了。
噢,對了,他身邊還有一個站姿筆直又酷帥的傀骨。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沈盂身邊,甚至沒有觸碰到他。沈盂卻難得地安分下來,除了面上透著幾分惱怒和不滿之外,整個人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張狂恣意之態。
即便語氣還是惡劣滿滿卻只是針對他人,對著沐白裔看過來的目光,也只是煩躁地撇過頭避開,並沒有如之前那般惡言相對。
「呀!這麼快就好了?」沐白裔有些訝然,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傀骨,你真棒!」
傀骨如往常般朝她點了下頭,耳尖卻詭異地爬上了一抹紅暈。
其他人:「!!!」這都還算不上是戀愛中的表現,誰信啊?!!
這兩人真的不是情侶嗎?
就算真的不是,要說傀骨對她沒有一點意思,誰都不會相信吧!
也不知道剛才傀骨做了什麼,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但將沈盂給弄回來,還讓他難得如此……
「以後你就是我的‘狗,了,你要乖乖聽話。」
沐白裔走上前,拍了下沈盂的肩膀,滿意地笑彎了眉眼。
「臭女人,你胡亂說什麼!」沈盂異常惱怒地瞪著她,往旁邊避開。
「你居然拿我跟那隻‘狗,比?你活膩了嗎?」他氣急敗壞地指著韓松月,衝沐白裔忿忿大吼。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狗,,更不是你的‘狗,。再敢說一句‘狗,這種話,小心我弄死你!」他陰霾地低沉道,恐嚇之意十足。
別以為有個厲害的男人在身邊就肆無忌憚,他總有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沈盂暗暗想著,腦海裡開始計謀著無數種報復手段。
「呀,你好像生氣了。」沐白裔歪了歪頭,對於他的話不甚在意,甚至還有幾分讓人無法理解的寬容。
「好吧!好吧!以後我都不說你是‘狗,了。」她分外好脾氣地安撫著,以一種哄逗孩子的語氣。
反正他已經是自己的了,這種事只要心知肚明便可。
沈盂更加惱火了,怎麼辦?他現在特別想弄死這個女人。
真不知她是故意裝傻還是腦子真傻,他嚴重懷疑是屬於前者。
她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
沈盂氣惱不已,可是餘光掃過雄姿英發的傀骨一眼,一肚子的火氣只能默默地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