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褒格麗娜願意改為五百萬噹啷,只是,她不願意寫明她有抑鬱症。”
約翰?特拉沃爾塔和褒格麗娜?格格沃再次商談後,過來李茂陽的房間對李茂陽道。
“她說這是她最後的讓步。”
李茂陽平靜地給約翰?特拉沃爾塔泡上一杯茶,遞給他道:“那就沒有辦法了,特拉沃爾塔先生,感謝你的從中調停。”
見約翰?特拉沃爾塔還要說什麼,他擺擺手。
“特拉沃爾塔先生,這件事我們不用再談了,我們來談談你的事。
我的承諾是有效的,以後你再來找我看病,我就給你免費治療了。
還有你的兒子,如果你能說動他找我做催眠治療的話,我也願意給免費治療,應該能讓你們父子冰釋前嫌的。”
約翰?特拉沃爾塔有過三次婚姻,不過只有一個兒子,和他的關係還很僵,所以這次約翰?特拉沃爾塔在這裡治療了這麼長時間,他的三十多歲的兒子都沒有來看過他。
這已經不能單純用西方人親情比較澹薄來解釋了。
相處久了,約翰?特拉沃爾塔也和他談過這件事,希望能得到他的幫助,李茂陽爽快地答應了他。
相比一些事逼來說,約翰?特拉沃爾塔這人還是不錯的,很有契約精神,給錢也給得爽快,還給他招來一個顧客(談成談不成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李茂陽對他感覺不錯,薅了人家那麼大一筆洋毛,他自然也得給人家一些甜頭。
“感謝你,李醫生,我一回去就找我兒子談談,希望能達成所願。”
約翰?特拉沃爾塔聽了李茂陽的話很高興,再次跟李茂陽握了一下手,還表示了感謝。
然後他又對李茂陽和褒格麗娜?格格沃談不攏表示了一下惋惜,也就沒再說什麼了,喝完茶出去了。
李茂陽索性在房間外掛了個閒人勿擾的牌子,坐在床上開始打坐,體會剛和系統兌換到的採氣和煉氣的法門。
這時候離開酒店不夠禮貌,掛個牌子在外,然後獨自坐在房間裡靜修便沒什麼。
這是他自己的思量。
……
此時正是午後三點多的時候,高層樓上,窗外寒風呼呼地颳著,但也影響不到李茂陽的打坐,不長時間,他的心神已經完全沉浸在體悟採氣和煉氣法門中了……
……
酒店的小會議室裡。
所有人都很懵逼。
李茂陽自從離開這小會議室回到房間後,就不再返回這裡,段劍波勸,蘇婷和劉一菲勸,約翰?特拉沃爾塔勸,這麼多人都勸不動這年輕的傢伙?
褒格麗娜?格格沃美豔性熒感的臉上此時再也維持不住勉強的笑容,一張僵硬的臉上已經寒霜籠罩。
她都已經退了一步,把這次對賭協議的標的從400萬噹啷提到了500噹啷,這個東方的年輕醫生竟然還是不依不饒的,非得在對賭協議中寫明她患有抑鬱症嗎?
這到底是個什麼醫生?
這比西方的那些最講究原則的醫生都固執了吧?
不,簡直比教會里那些最固執的牧師都更固執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褒格麗娜?格格沃就實在想不通這一點了,和約翰?特拉沃爾塔單獨聊了幾句後,她也不在酒店停留了,直接讓訂了下午去京都的機票,跟隨她來的一大幫人,也都隨著她要返回京都。
“這小子,太愚蠢太狂妄了!”
路過李茂陽門上掛著閒人勿擾的牌子的房間時,段劍波忍不住氣憤地說了一句。
在他看來,李茂陽這不是固執,而是赤果果的愚蠢和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