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撞過來的,晏厘沒時間反應,牙齒碰到嘴唇,疼得她眼眶泛紅。
秦蕩抵著她的下頜,吻得又急又兇,晏厘在他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除了痛吟以示不滿,她沒有其他選擇。
秦蕩卻不管不顧地從她那裡汲取,頗有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意思。
直到她嘴唇被他折騰得紅腫,他才堪堪放過,察覺到她眼尾紅紅,啞聲問:“哼唧什麼?”
晏厘不說話,只怒眉盯著他。
“誰欺負你了?”
“被狗咬了。”
秦蕩眉峰上揚,聽得出來,這狗說的就是他。
“不就親了你下,這也算欺負?”
“你弄疼我了。”
“哪兒疼,我給你吹吹。”
“你莫名其妙!”晏厘推開他的臉。
他剛才的行為,和發q期的狗真沒什麼區別。
秦蕩一臉理直氣壯:“我提醒過你了,真忍不了。”
他沒在這裡直接扒了她都算是他耐力好。
“你走不走?不走我去打車了。”晏厘扭過頭看窗外。
秦蕩沉眸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會兒,起身回到駕駛座,鬆了手剎踩油門。
晏厘覺得他吃癟的樣子好笑,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只能找件事情做轉移注意力。
她開啟譚璘送給她的禮品袋,莫名覺得裡面的東西眼熟。
拿出錦盒開啟一看,果然是先前譚明朗要送給她的翡翠吊墜。
她擰著細眉,將吊墜拿出來細看,發現上面的圖案和她那塊兒是基本對稱的。
秦蕩用餘光瞄到她手裡的東西,挑眉問:“你這又是哪裡弄來的?不都有一塊兒了?”
“小譚總送給我的。”晏厘說話時有些出神。
譚璘送她這個,應該有更深層次的意思,聯絡他飯桌上說的話——十幾年前離開的表妹,還有他突然轉變的態度……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總覺得他在向她傳遞某種訊號。
晏厘突然收回思緒,偏頭看著開車的男人:“你怎麼知道這塊兒和我的那塊兒不一樣?”
連她第一眼看見的時候,都覺得是同一塊,他竟然輕描淡寫地一瞥就看出不同了。
秦蕩微微一愣,不動聲色地找補:“這有什麼難看出來的,我火眼金睛。”
她半信半疑地抿唇,將吊墜放回錦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