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陪你說話,你在開車,我怕你也困。”
秦蕩勾唇笑了笑,從後座取了個U型枕給她,“枕著這個,舒服點兒。”
“譚璘怎麼樣了?”她突然想起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你關心他做什麼?看他長得帥,準備紅杏出牆?”
晏厘眸色清冷,“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沒有被我砸死,如果譚家追究這件事,我會被告得牢底坐穿吧。”
“剛才問了,吊著一口氣,還沒死。”
她面上沒什麼波瀾,但心裡的石頭落下幾分。
“他都給你說什麼了?”秦蕩冷著聲音問。
“沒什麼,就說要睡我。”
話音落下,車裡的氣壓明顯低了。
“就這,你還說你沒紅杏出牆?”
“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就出牆了?他要睡我難道是我故意勾引的嗎?你們男人管不住自己的時候,總是要把責任推到女人身上!”
“對了,忘記和你說了,分手的事情,我不同意。”他幽幽吐出一句話,引得晏厘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這都分手多久了,他突然說這個,還說得振振有詞,秦二公子還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太久,養成橫行霸道的陋習了。
“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情,分手是一個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同意。”
“誰說的?”
“網上都是這麼說的。”
“那你和網路過日子算了。”
“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秦蕩唇角噙著凌冽的弧度,如果不是在開車,肯定要教教她怎麼好好說話。
“我渴了,你餵我喝水。”
晏厘睨他一眼,“你又沒受傷,自己喝。”
“我在開車,單手把方向盤很危險,你不知道?”
她沒話說,將礦泉水瓶擰開,想了想,直接喝不方便,於是把自己剛才喝完酸奶的吸管放進去,遞到他唇邊。
秦蕩垂眸瞄了一眼,“這吸管不是你用過的?”
“是,怎麼了,你嫌棄?那以後都不要吻我。”
他用行動回答這個問題。
低頭就著吸管,象徵性地喝了幾口。
其實他根本不渴,就是想讓她做點別的事情,別再說那些氣他的話。
到了平城醫院後,秦蕩本來打算帶著晏厘一起上去,但她說太累了想休息,秦蕩也沒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