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威脅很有效,再包紮好,晏厘沒有撕,只是挪到沙發另一頭,離他遠遠的,整個人窩進沙發睡覺,當他不存在。
飯她也不做了,沒心情吃。
客廳裡一片安靜,只有兩道高低起伏的呼吸聲。
秦蕩把醫藥箱放回原位。
晏厘不動聲色地聽著他的腳步聲,以為他會離開,卻聽見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緊接著,她躺著的沙發陷下去些,一具炙熱的身體貼上她的後背。
她猛地坐起身,警惕地看著躺在她身旁的人。
“你幹什麼?”
“睡覺。”
“這裡不是你睡覺的地方。”
“誰規定的?”
他一邊說,一邊扣著她的腰把她按進懷裡。
晏厘不安分地掙扎,秦蕩劍眉緊皺,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聲線低醇,“我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她頓住。
他又在她耳畔低語,“我精力再旺盛也做不到同時伺候你和其他女人,到底有沒有,你能感受得到。”
晏厘臉紅得不成樣子,聲音莫名軟下來,“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你知道什麼了?”
“就你剛才說的……”
“複述一遍。”
“憑什麼?”
“憑我現在很有感覺。”秦蕩說得很平靜,但聲線裡的渴求並不難被察覺。
兩個人身體貼得緊,晏厘自然知道他這句話裡蘊含的威脅。
“你沒有拈花惹草,你很守男德,你是感動平城十大傑出男友,行了吧?要不要再給你發個獎狀?”
秦蕩睜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瞳仁裡揉著一層危險意味。
“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有多氣人?”
“知道,你的嘴更氣人,我深有感觸。”
秦蕩驀地勾唇笑起來。
晏厘心裡發怵。
“那我每次被你氣到的時候,都想壓著你,好好教教你怎麼說話好聽,你對我也是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