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蕩眸中一閃而過驚詫,隨即重新沉浸其中。
兩個人呼吸都逐漸失控,他退開幾分,嗓音低醇問:“還抽不抽?”
晏厘眼神瀲灩地搖頭,捧著他的臉繼續親。
“我更喜歡這樣。”
秦蕩喉間滾著低笑,轉了個身,將她摁在車上,方便更深入地探索。
剛才來警局的時候,晏厘沒讓他陪著一起進去。
她不想他過多牽扯到這件事裡,無論是出於什麼角度考慮,總歸是把他關在門外了。
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剛才抽菸的時候想了會兒這個問題,好像能找到癥結所在——明明他就站在這裡,她撒撒嬌,哪怕只是抱怨一句,他就可以用更快更有效的手段,讓她擺脫那個家庭。
但她沒有。
她做足了一副,隨時從他這裡全身而退的架勢。
他竟第一次,需要起安全感這種東西。
所以晚上他把她壓在身下時,目光灼熱,一遍遍問她:“晏厘,你喜不喜歡我?”
她不說話,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拉了枕頭過來,腦袋全部埋進去隔絕視線。
還沒當幾分鐘縮頭烏龜,枕頭被秦蕩強勢奪走墊在她腰後。
他含著她的耳垂廝磨吮咬,帶有某種脅迫意味地動作,“老婆,快說,說喜歡我,說一百遍。”
晏厘側頭,一口咬在他稜角分明的下頜線上,“你煩死了,不想做就出去。”
“你自己看看你放我出去麼?”
“我沒有!”
……
秦蕩最近很喜歡結束後趴在她身上休息。
晏厘每每都沒力氣推他,只能任由他把重量壓在自己身上。
他溫柔地啄吻她臉頰上的紅痕。
傷口已經去醫院看過了,醫生給處理了一下,說不會留疤。
他還是糾結剛才沒要到答案的問題。
“你喜不喜歡我?”秦蕩咬著她的嘴唇,彷彿要唇對唇強行凹出“喜歡”這兩個字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