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麼?你們秦總在上面和女人私會?”
郝助理一臉為難,“不是的……”
“那就帶路吧。”
從電梯出來,晏厘一眼就看見了秦蕩。
郝助理說得沒錯。
他沒有和女人私會。
而是和一群女人在一起光明正大地玩遊戲。
地上鋪著一張飛行棋地毯,他丟完骰子,好幾個女人拍手誇他運氣好。
郝助理想過去叫秦蕩。
卻被晏厘攔住。
她把隨身碟給他,“別告訴他我上來過,就說你剛才在前臺遇到我,順便幫他帶上來了。”
“晏總監……”
晏厘踩著高跟不緊不慢地轉身,進電梯。
秦蕩看見郝助理過來,一邊丟骰子一邊問:“幾點了?”
“秦總,剛才……”
“支支吾吾的舌頭落家了?”
“剛才晏總監上來了。”
秦蕩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她來給您送隨身碟,然後就看見……”郝助理視線落在他身邊的一群女人身上。
“她人呢?”
“走了,還說讓我不要告訴你她來過。”
秦蕩沒忍住飆了句國粹。
他從公司追出來,沒走多遠就看見了晏厘。
她蹲在一棵樹下面,面前還有一條狗。
拿著筷子,給狗一片一片餵飯盒裡的肉。
秦蕩眯起眼睛,他直覺,那些肉本來應該是給他吃的。
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陰影,光線暗了些。
晏厘一抬頭就看見神色複雜的秦蕩。
他以為她會扭頭就走。
但她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繼續給狗喂東西吃。
“晏厘。”
“遊戲玩完了?”她語氣平靜,“輸了還是贏了?”
她也沒裝不知情,畢竟他都追過來了,肯定是郝助理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