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隨不隨我的問題,你最近不是和阮家那位大小姐走得也挺近麼?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沒怎麼想,順其自然唄。」
「我看你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秦蕩抬了抬眉:「我又不可能娶她。」
「那你吊著人家做什麼?」秦書念雙手抱臂,「你小子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要是不喜歡她,能帶到家裡來?」
「就是為了睡覺。」
「別人往你床上送的你怎麼不帶回來?」
「那誰知道乾不乾淨。」
秦書念盯著秦蕩,突然嘆了口氣:「算了,老夫人應該也不會同意你們的事兒。」
秦蕩視線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你還是先操心好你自己,我的事情我心裡有數。」
「不過我還是非常支援你自由戀愛的,我呢,沒逃得過家族聯姻,一直寄希望於你和行簡,盼著你們倆能替我爭口氣。」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秦行簡最近纏阮竺清,纏得比我還緊。」
「那正好,你送他個順水人情,這樣皆大歡喜……」
秦蕩打斷她:「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放棄秦氏。」
「那你就能因為一個女人得到秦氏了?」
「至少能兒作用。」秦蕩說得漫不經心。
「算了,不過那姑娘我看著還挺討喜,你要是真想和她談,家那邊我先幫你擋著。」
「再說。」
晏厘換好衣服出去,客廳裡只有秦蕩在。
「怎麼就你一個人?」
「她老公打電話催她回家做飯。」
晏厘抿了抿唇:「秦小姐人挺好的,和你一點兒都不一樣。」
「她人好,我罪大惡極?」
差不多。
晏厘心裡這麼說的。
她又進去廚房,準備好早餐端上桌。
秦蕩走到餐桌邊坐下來,看她徑直往門口走,動了動唇:「吊墜不要了?」
她停住腳步,回頭看他。
「過來陪我吃早餐,吃完我就給你。」
「你覺得我還會信你這種話麼?」
秦蕩輕笑,從褲子口袋裡摸出吊墜放在餐桌上:「最後一次。」
晏厘又折返回去,一把抓住吊墜揣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