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厘以為,秦蕩會藉此機會繼續將矛頭對準她報仇。
卻沒想到他心不在焉地玩了會兒,對阮竺清道:「不玩了,走吧。」
「去哪兒?」
「晚上不是要看燈光秀,總不能餓著肚子看。」.br>
阮竺清不動聲色地瞄了晏厘一眼,她還沒找到機會公報私仇,不太想走,「現在還早,再玩一會兒吧,而且之前上山你走得太快了,我還沒休息好。」
秦蕩把手裡最後幾張牌出掉,站起身,「我抱下去你不就成了。」
阮竺清愣了幾秒,很快臉紅起來。
旁邊有人起鬨:「秦總簡直是寵妻狂魔啊!我還以為衛昀背晏總監爬山已經是今天最震撼的事情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秦蕩面上無甚表情,對別人恭維的話置若罔聞。
晏厘不經意地抬眼,對上他涼的發冷的黑眸。
他很快就移開視線,彷彿只是隨意地一掃,恰好和她撞上了而已。
耳邊都是起鬨聲,阮竺清羞得抬不起頭。
唯獨秦蕩一臉雲淡風輕,毫不吃力地把人抱起來走了。
小趙在旁邊感嘆:「要是有個男人願意這樣對我,我死皮賴臉都要嫁給他!」
晏厘不置可否,「下輩子投胎記得投個富貴人家,會有人排著隊討你歡心。」
過了半個小時,衛昀回來,滿頭大汗。
晏厘找了張溼巾遞給他,「幹嘛趕這麼急,你在山下等,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這小孩兒還是太實誠。
這次她沒有親自給自己擦汗,衛昀有點失落,悶悶道:「我想趕快回來陪你。」
晏厘沒說話。
「我剛才碰上他們,手機順便給了。」頓了頓,他說,「那個女的受傷了?」
「沒有,他們比較恩愛。」
衛昀冷哼:「剽竊我創意。」
晏厘被逗得發笑。
兩天的團建結束後,大家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開完會,李懷洲讓晏厘單獨留下。
她整理好會議記錄,男人走過來坐在她對面。
「怎麼了?」
「你昨天去參加團建了?」
「嗯。」
「以前不是從來不參加,這次怎麼去了。」他故作隨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