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厘在一聲聲嬌俏的「蕩哥」中被擠得後退好幾步,甚至被人踩了好幾腳。
她抿唇看向秦蕩。
後者遊刃有餘地應付著圍在身邊的女人,一臉從容不迫,根本就沒注意她。
她覺得自己任務完成該退場了,偏有人在這個時候找她的存在感:「蕩哥,這位女士是你帶來的?」
秦蕩這才掀起眼皮施捨她一個眼神。
「嗯。」他不清不淡地應了一聲,「你們給人讓點位置,別到時候惹得她記恨。」
波浪卷女人並不打算將秦蕩這個香餑餑拱手讓人,嬌笑嫵媚道:「坐在蕩哥身邊的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哪還有謙讓的。」
旁邊有人跟著附和:「對啊對啊,來這裡還擺一張臭臉,也不知道是要掃誰的興。」
「換做是我早就無地自容了……」
一句接一句的陰陽怪氣和嘲諷中,晏厘驀地莞爾一笑,抬腳往前。
女人以為她要打她,臉色一變:「你做什麼?蕩哥可在這兒看著呢!」
晏厘沒說話,一步一步往她面前逼近。
秦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挺好奇她能做出什麼事。
在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中,晏厘直接跨開腿坐在秦蕩腿上,居高臨下睥睨著他:「秦總,沒地方了,介意我坐這裡麼?」
秦蕩舔了舔後槽牙,挑眉:「我要是介意?」
「那我只好換個不介意的人。」
她說話的同時要起身,卻被秦蕩扣著腰用力按下去。
晏厘無聲地勾唇,不忘欣賞旁邊幾個女人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
到這裡還沒有結束,她從波浪卷女人手裡接過一杯酒,往秦蕩唇邊遞:「這位姐姐的好意,你不會拒絕吧?」
秦蕩眉眼沾著挑逗意味,順勢將酒喝下去。
晏厘很有耐心,一杯一杯給他灌,面上春風和煦,心裡只有四個字。
喝不死你。
讓他上次灌她酒,這下好了,風水輪流轉。
沒一會兒他們面前就多了七八個空酒瓶。
原本圍在秦蕩身邊的女人見沒有發揮的機會,一個接一個地離開尋找新獵物。
沒有觀眾晏厘也不想再表演,神情恢復平常的清冷,撐著他的胸膛要從他身上下去。
秦蕩喝醉後手勁大了不少,一手抱著她的腰不讓她走,另一隻手落在她後頸上,薄唇就要往來貼。
晏厘眉心一緊,想躲沒躲開,被他摁著吻了好一會兒。
酒氣在兩個人唇齒間蔓延,她不悅地哼唧。
秦蕩啞聲:「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