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身裙子要十幾萬,我賠不起。」
「那你和她誇下海口?」
「不是還有你在。」
「不給自己謀點好處?」
「我要翡翠。」晏厘說,「那天在銘都,被被蕭昀拿走的那塊兒。」
秦蕩眯了眯眼眸:「三立個人設,好像不怎麼划算。」
「不行就算了。」晏厘說著就要把他的衣服還給他。
秦蕩抬手製止她的動作:「沒說不答應你,那東西對你很重要?」
他那天粗略地瞄了眼,翡翠水頭是好,可題材不好,龍在鳳下寓意不佳,換個題材少說也能值萬。
晏厘低低應了一聲:「嗯,挺重要的。」
「有寓意?」
「不是,我就是單純貪財。」
也不是什麼難事兒,秦蕩就應下來了。
抱著她又親了會兒,等她身上重新有了溫度,他才退開,把人抱進車裡送回家。
這次他沒再提什麼過火的要求,送完她就驅車離開了。
晏厘盯著車子消失的地方,眉眼逐漸彎曲。
空手套白狼。
兩次。
順帶讓他多搭了十幾萬賠衣服的錢,挺解恨的。
翡翠的事情秦蕩還是放在心上的,親自去找了蕭昀把東西贖回來。
緊接著就拿去鑑定機構找人查驗真假,怕蕭昀和他玩髒的。
秦蕩的二伯秦三封是玩石頭的,對這些東西頗有了解。
原本做個證書十幾分鐘的事情,在秦三封拿到翡翠的那一刻,出現轉折。..
「小子,這東西你從哪兒得來的?」
秦蕩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件順手從展示架上拿下來的瓷瓶,淡聲:「買來的,怎麼了?」
「這可不是普通物件!」
秦蕩挑眉:「不就是一塊破石頭,有什麼特別的。」
秦三封身後那個玻璃櫥窗裡面,隨便挑一件出來都足夠碾壓這枚吊墜的。
「不識貨!這種雕工,一般人瞧不出來,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祝家那位獨門不外傳的手法,現在市面上根本找不到他的真跡,你隨便一買就買來了?」
「祝家?」秦蕩思忖幾秒,「你說十年前就已經死了的那個?」
「沒錯,你多少錢收來的?」
秦蕩眯了眯眼眸:「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