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人爭風吃醋這種事在他看來只有掉價二字,至少晏厘在他心裡,還沒到讓他自降身價的分量。
秦蕩這個動作落入李懷洲眼裡,他才不輕不重地看向秦蕩,點頭示意了下。
晏厘微微擰眉。
李懷洲是她見過最深情的男人,五年如一日地愛著宋金眠,可他又好像稱不上專情,總是不經意地給她一種——深愛宋金眠的同時還不忘憐憫施捨她的感覺。
就像現在,他不高興。
因為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走得近麼?
她寧願不要這種廉價的感情。
晏厘抬手,扯著秦蕩的衣袖:“秦總,剛才不是說好了約我,現在又不作數了。”
秦蕩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了會兒,雲淡風輕地開口:“我不喜歡強求。”
人模狗樣。
剛才威脅她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但她還是淡聲說了一句:“我自願的。”
“上車。”
晏厘這才看向李懷洲,輕飄飄地扔一句:“不麻煩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蕩紳士地替晏厘開啟副駕駛的車門,等著她上了車才繞過車頭去另外一邊。
車子沒入車流之中。
李懷洲沉眸盯著車離開的方向,面上暈起一層冷凝。
車內,一片寧靜。
秦蕩用餘光掃了眼專心致志看窗外景色的晏厘,尾音上挑:“讓我當司機還甩臉色,給誰看?”
“看不慣可以不看,我也沒漂亮到讓人移不開眼。”晏厘語氣平淡。
漂不漂亮另說,秦蕩心想,他現在的關注點在別的地方:“你這張嘴,還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