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面啥都沒說，啥都沒問，直接就是一句你可願拜我為師。
這樣的局面，完全出乎了蘇源的預料。
老實說，方臨淵絕對是一個理想型的師傅。
在來的路上，薛雲曦沒少提及這位玄淵聖地的掌教。
化神期的絕頂強者，一路碾壓同輩的無敵存在。
最重要的是，這位掌教的眼光極其高，這麼久來，他是一個弟子都沒有收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蘇源才會意外，這位怎麼一開口就要收他為徒。
“前輩，我的靈根資質並不出眾。”
拜聖地掌教為師，這要是成功了，蘇源估計系統中的聲望會直接爆表。
聖地掌教的獨傳弟子，這地位這名望能低得了？
除了聲望之外，地位，資源等等東西，那都會隨之而來。
從心底來說，他是很想直接同意下來的。
可仔細考慮了一下之後，蘇源還是決定先把自己的“缺陷”說清楚。
先說斷，後不亂……
“我看出來了。”
方臨淵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那你為什麼還……”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蘇源還真的是很好奇。
他確實很想知道，為啥方臨淵一眼就相中了他。
也是因為那個什麼道韻伴生異相？這玩意就這麼大吸引力？
“無他，唯順眼爾。”
方臨淵給出了一個意料之外，但卻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沒啥別的理由，就是看你順眼。
翻譯過來就是，你這張臉看著舒服。
“就只是因為這個？”
蘇源有些不確定的詢問了一下。
“就因為這個。”
先是肯定了一番，然後，方臨淵才繼續開口。
“我知道你肯定想說，你有異相在身，我是看重了這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年來，死在我手上帶異相的人，應該是二十九個。”
“二十九個？還是死的？”
聽到這裡，蘇源原本有些膨脹的心，突然變得低調了起來。
本來，他還以為帶異相很牛逼，牛到薛雲曦一見到他，就要恭敬的拉他進聖地。
牛到化神期的掌教，一見面就要哭著喊著收自己為弟子。
可沒想到，帶異相的人這麼多，最重要的是，光方臨淵一個人就殺了快三十個。
膚淺了，膨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