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了的劉光天,那隻能說是又像個人了,傻柱看了看,又帶著就劉光天去剪頭髮了。
因為他自己的頭髮也挺長了,所以也是該剪了,又是一個小時後,改頭換面的兩人,站在街道邊,都覺得空氣都變不一樣了。
之所以傻柱要拉劉光天一把,有個原因是傻柱現在知道,做什麼事情一個人是不行的,更何況還是他這種人。
有了錢之後,他完全可以不用去上班,他是他自己想做點什麼,讓他的名聲變得更好。
可是最後想來想去,也沒能想出什麼,倒是想要趕緊找個媳婦兒結婚了,可是你這要結婚,那肯定得置辦傢俱啥的。
到時候他動作一大,易中海發現他的錢沒有了,第一時間肯定就要懷疑他,那他不是自找些麻煩嗎?
所以說還是得做點什麼,這還得想想,不過要是能讓劉光天去和易中海起個衝突,最後再把劉光天趕走,那易中海肯定就會覺得是劉光天偷的錢,這樣他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只不過這個方案在傻柱心裡是最後一個方案,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讓劉光天給他頂鍋的。
「劉光天,你會做什麼?」傻柱記得劉光天好像也是在軋鋼廠做過學徒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能力。
劉光天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柱子哥,我哪會做什麼東西啊,我要會點東西,也不至於淪落到要飯啊。」
傻柱點點頭,「那也是這個道理。」
最後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逛了逛,傻柱實在覺得也沒有意思,他還是和劉光天走了回去。
再次回到四合院的劉光天,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有激動有尷尬,也有恨。
一進大門,傻柱指著倒座房對劉光天說道:「你爹孃現在就住在這裡,要去看看嗎?」
劉光天聽了這個話,搖搖頭說道:「我沒臉見他們,等我把房子掙回來後,我才會來見他們。」
劉光天說的還是很好聽的,不過心裡卻不是這麼想,他覺得現在跟著傻柱有吃有喝就可以了要是回去認了他爹孃,不說劉海中他們願不願意,光是他自己也不會願意的。
想起劉海中以前對他的態度,對他的打罵,他也越加的堅定了自己的選擇,反正就是各過各的,誰也別打擾誰。
傻柱沒有帶劉光天去他家裡,萬一被劉光天發現了那些錢,那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兩人是來到了何雨水的屋子,劉光天自然是疑惑,他問道:「柱子哥,我是住這裡嗎?」
傻柱說道:「不是你住,是我們一起住。」
「啊?為什麼呀柱子哥?」劉光天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傻柱,他心裡有點懷疑傻柱的目的,畢竟何雨水這床太小了,躺了大男人就差不多了,要是兩個男人睡在一起,他都有點不敢想了。
「我屋裡被秦淮茹她婆婆給一把火錢了,裡面也沒有睡得地方,所以咱們先在這個房間堅持一下,過兩天等那邊弄好就行了。」傻柱說道。
劉光天點點頭,不是其他的就行。
兩人隨後坐在凳子上,聊著這段時間的經歷,劉光天是越說越傷心,直接就嚎啕大哭起來。
傻柱拍了拍他,沒有再說什麼,他現在腦海裡想的全是秦淮茹,根本沒有在乎旁邊的劉光天。
要是怎麼會想到秦淮茹,是因為他覺得秦京茹絕對是克他的,每次要是秦京茹開始那啥,就總是會被打斷,連一點便宜都佔不到。
索性這次有了錢,傻柱心裡就想起了耍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秦淮茹,有仇不報非君子,必須要讓她嚐到苦頭。
至於怎麼報復,那當然毀了她的名聲,讓她和自己一樣,當然也不能太過了,就一些風言風語就行了,不然他也怕吃花生米。
現在還有四千多塊錢,要是吃了花生米,那他該怎麼享受了,所以做事都得悄悄地,打槍的不要。
想了想,他覺得現在秦淮茹是在家的,所以他直接就起身,對還在大哭的劉光天說道:「你先慢慢哭,調整一下情緒,我還有事沒辦。」
傻柱說完就出去了,直接就往秦淮茹家走,一推門,門沒有鎖,不過讓他不開心的就是,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賈張氏。
「傻柱你來幹什麼?我可不歡迎你!」賈張氏那雙小眼睛,還是很有神的。
可惜傻柱比不當一回事,只是說道:「賈張氏,秦淮茹在哪裡,我有事情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