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王酒枝摸了下自己的臉,說道:“我覺得自己很激動啊,非常的激動。”
高宇看了他一眼,結果還是那副很平靜的樣子,他頓時就覺得沒有意思了,“算了,我出去了。”
高宇走後,王酒枝這才開始今天的工作,最近的話還挺忙的,任務比前幾個月重得多,所以王酒枝一般上午還是相當充實的。
但是下午始終是有空閒的,那時候他就會去車間看一看,看一下沒來多久的學徒,看一下安全工作做額怎麼樣。
他一般是不會和領導聚餐的,他雖說喜歡喝點酒,可是天天去喝,那就真沒有意思了。
況且去聚餐,也聽不慣那些人額熘須拍馬,那是在是拍的過分很了,有些話他都聽不進去啊,所以去過一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有時候保持自己的節奏,比融入其他人的節奏要好的多,這是王酒枝的人生經驗。
很快就到了飯點,王酒枝一如往常的坐在門口,和高宇他們一起吃著飯,只不過這次打飯的唐洪先開口,說了個大訊息。
“師父,我去打飯的時候,聽人說咱們廠裡的八級工,就是和你一個院子的那個易中海,他一輩子存的錢,都被以前廠裡的廚師傻柱給偷了。”
“臥槽,這麼厲害?那傻柱我見過嘛,人模狗樣看著也不能幹出這種事情啊!”高宇有些唏噓。
“你懂什麼,這就叫人不可貌相!”萬開路搖搖頭說道。
王酒枝則是笑了一下,說道:“人不可貌相是這麼用的嗎?不過我說今天這易中海,怎麼像是丟了魂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
“話說易中海的錢被投了,沒有開大會找傻柱算賬嗎?居然給給傻柱跑了。”高宇問道。
王酒枝搖搖頭,“我都不知道他的錢是什麼時候被偷的,院裡也沒有開大會啊,鬼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倒是易中海的存款,一個做了這麼多年的八級工,應該是存了不少錢吧,這下被人全偷走了,那他還來上班,確實是扛得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高宇道。
萬開路這時候把最後一口飯吃了,待吞下了肚子才說道:“他不上班的話,又沒有錢,那不就活不下去嗎?”
“額,好像是這個道理。”高宇說道。
“也不知道哪個傻柱能被抓到不?”唐洪這時候默默說了一句。
傻柱嘛,現在他當然是不好過了,什麼也沒有多少錢,心裡也實在有壓力,相當慌張和害怕。
他從城裡跑出去後,就一路跑到了大山裡,現在的他都不知道怎麼了,這下一逃就坐實了是他偷的錢。
可是他不跑也不行,萬一被抓到了,雖說錢不在他這裡了,可是再怎麼也是他偷的,錢又這麼多,所以他是隻能鋌而走險了。
再說跑還有條活路,要是不跑,那就是等著吃花生米了。
傻柱坐在地上,好好的休息著,他現在也想不到什麼辦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身上有點錢能在村子裡買點吃的,至於城裡,他是萬萬不敢經過了。
而且他也基本去不了其他地方,也只能在四九城周邊混,畢竟去外面是要介紹信的,沒有介紹信就哪裡都去不了。
所以傻柱都覺得自己是有點被動找死了,他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就讓劉光天給自己背鍋,結果卻害得錢都被劉光天偷去了,而他頂了這個鍋,簡直就是造孽啊。
可惜沒有後悔藥,休息了一會兒的傻柱,覺得這裡好像也不太安全,就起身往旁邊不靠近路的地方去了,他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追捕他,還是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