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嘆了口氣,“我的好弟弟,這是我給你的被子,你因為被子找她賠了錢還是當著全院人,她當然要生我氣了。”
王酒枝覺得何雨柱思想有問題,秦淮茹生氣就生氣,關你屁事啊?怕沒人給你收拾房間,還是少了人吃你的盒飯。
“我說柱子哥,你和那秦淮茹什麼關係啊?這麼在意她,還怕她生你氣。”
“秦淮茹秦我姐姐不行啊?再說你不知道,她男人前幾年在廠裡面出意外死了,之後都是她一個人挑起家裡的擔子。”
“你說她上有婆婆,下有三個兒女,這多麼可憐。以後你要是能幫得上忙的,就幫幫忙,別一天給別人增加負擔,把那5塊錢給秦淮茹吧。”
跟你又沒有關係,王酒枝心裡無奈的想。以前我不在的時候你天天被秦淮茹一家吸血,別人還不感激你,現在哥們來了,你就看我怎麼幫你拜託這個吸血鬼吧。
“柱子哥,這我要是把一大爺出的5塊錢給了秦淮茹,她這不是白白佔便宜啊?而且這樣她就能白得好處,萬一想出什麼歪法子怎麼辦?”
何雨柱搖搖頭,堅定的說道:“秦淮茹她不是那種人,你放心吧。”
“算了不說這個。”王酒枝不想和舔狗說話了。
“聽我的,我們拿這5塊錢去買酒喝,這可是一大爺給的,不用捨不得。”
何雨柱沒辦法,他實在勸不動王酒枝,也只能隨他了。
回到家的秦淮茹坐在凳子上,悶悶不樂的縫著針線。
她的婆婆,賈張氏看出她不高興,便開口詢問怎麼回事。
秦淮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後,賈張氏也跟著不高興起來。
“這個新來的人怎麼這樣,不就把他的被子扔了嗎?又不是不能用,還想把我們棒梗送到派出所,真該死。”
“還有這一大爺也是腦袋長毛,把那5塊錢賠給新來的幹嘛?直接把錢給我們,我們得多吃多少肉啊。”
在她的思想裡,自己兒子死了,所有人對自己好都是應該的。
“媽。”秦淮茹不耐煩的叫了一句。
“能不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上次一大爺給的棒子麵你不是嫌髒嗎?怎麼現在又怪別人不給錢,不幫助咱?”
賈張氏沒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用那種懷疑的表情看著秦淮茹。
“髒不髒你自己心裡清楚,大半夜的給寡婦送東西,你覺著你自己信嗎?”
秦淮茹這次是真的哭了,畢竟任誰被自己的婆婆這樣說,可能都不會多好受。
王酒枝和何雨柱買完酒後,回到了院子裡,何雨柱要進家門的時候,還轉頭看了眼秦淮茹家。
王酒枝催道:“別看了,惦記什麼不好惦記寡婦?”
“嘿,你小子!”何雨柱拍了一下王酒枝的腦袋,不知道里面在想些什麼。
兩人喝了幾杯後,王酒枝發現何雨柱還是有心事的模樣,於是他笑了笑說道。
“我說柱子哥,我知道你還沒結婚,年齡又有點大,要求又有點高,不容易找到合適的。”
“但是你這條件還是不錯的,沒必要惦記著一寡婦,何況別人還不喜歡你,你這是做無用功啊。”
“現在弟弟也在廠裡上班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一個工人一個工人聊,幫你找個合適的,有工作長得俊俏的,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