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忽然,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帶著一點點冰涼和沉痛,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霍冕將女子暴露的香肩裹進衣物中,然後繼續策馬,向柯城方向駛去。
滿目瘡痍的柯城再也回不到往日的繁榮,霍冕所及之處皆是跪地俯首的百姓,他下馬環視的四周,卻絲毫沒有鬼蛀來過的痕跡。
放眼望去,城中跪的皆是婦孺,如此安然無恙實在沒有半點鬼蛀來過柯城的痕跡!
“叫齊將軍來!”霍冕話語落下卻無半點回應。
此時霍冕才察覺到,柯城似乎不太對勁!
他的視線掃過街頭,竟不見一支軍隊的影子!
按理來說,齊爾丹應當帶著人馬速速前來迎接,可竟然連一隻軍隊的影子也沒有見到!
可是,似乎哪裡不對勁!
城中的男子都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霍冕環視了一圈四周,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正在納悶之際,一個女子忽然走上前來:“齊將軍不慎染了急症,還在昏迷中,如今柯城大小事務都由小女子在操持,暄王有事大可吩咐小女子去辦。”
霍冕側過頭,見那女子束著精緻的髮飾,粉衣翩翩,她微微低著頭,白裡透紅的好氣色也是世間少有的。
霍冕感覺似曾相識,似是南溪手下的一位姑娘,名字他倒是想不起來了。
“叫他來見我!”
“暄王不可!”譚愛馨立即露出一臉慌張的神色。
“發生什麼事了?”霍冕在等譚愛馨的下文,他一入柯城便察覺柯城有異樣,這個女子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齊將軍身感惡疾,暄王還是不要近身的好。”譚愛馨低著頭,語氣間儘量使自己從容與平靜。
霍冕一步步靠近譚愛馨,她的身子一點點往後退,不知不覺中,兩團紅暈已經浮現在了臉上。
“我告訴你,你別想耍什麼花樣,你這雙眼睛讓我感到噁心!”上回南溪曾提到過方琴被害一事,霍冕暗中派人查過,有人故意陷害顧將軍,方琴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顧將軍的。
倒是眼前這個陰毒的女人,暗中與顧將軍的副將暗中書信已久,如此陷害自己的姐妹,內心骯髒已經骯髒不堪了,根本不配站在他的面前。
譚愛馨有片刻的遲疑,霍冕的話如同一根針一般深深的扎進了她的心裡。
她強行擠出一個笑臉,道:“暄王一路車馬勞頓,我讓姑娘們備些好茶,請暄王移步。”
“不必了!”霍冕說完便急著往軍營方向走去。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給那個姑娘找身衣服!”
“是,暄王!”譚愛馨低頭間,嘴角默然勾起一絲陰險的笑容。
她轉身去看馬背上的女子,掀開被狐裘緊裹的女子,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嫉妒。
“為什麼她可以?!”
望著女子如玉般光潔的肌膚,譚愛馨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又氣又惱,嫉妒瞬間轉化成了一種憤怒:“都去死!你們都去死!”
一瞬間,大街上的女子忽然開始哀嚎不已,她們彼此撕打場面一度混亂。
譚愛馨有些厭惡的將馬背上女子的臉蓋住,她的視線掃過離她最近的兩個女子,兩個女子立即停止了撕打,跪在她的跟前將頭貼在她的腳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