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應了一聲,風似的出門而去。
“小陳同志,你繼續說,說說於解放。”
“對不起,我與他已不是朋友,早就不是了。所以,對於他的情況,我並不瞭解。可能,可能馬週二人知道一點吧。”
中年警察盯著陳揚追問道:“你們最近沒有聯絡過?”
“沒有,絕對沒有。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是不靠譜,所以我就疏遠他了。”
“說說,說說你所瞭解的。”
陳揚道:“前幾天,與馬週二人見面時,他倆告訴我,於解放人在海南,而且可能出事了。至於出了什麼事,我沒有細問,他倆也沒說。”
中年警察看著陳揚說道:“這個於解放,在海南殺了人然後跑了。就在一天前,在上海火車站發現了他。而在三個小時前,他來這裡找你,曾撬開門進入你的房間,被服務員發現後潛逃了。”
陳揚又愣了一下,“不對啊。我住在這裡,除了葉菁及其家人,還有馬週二人,沒有其他人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呢?”
中年警察笑了笑,“這也是我們懷疑你的地方。我們以為,在他來找你之前,你與他是保持著聯絡的。”
陳揚苦笑起來,“這麼說,我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自己了。”
“也不見得。你先告訴我,你的浙東貿易公司在什麼地方,於解放知道不知道?”
“這個他知道,以前他去過一次,除非他忘了。”
中年警察道:“這就對了。他可能去浙東貿易公司找你,偶然的發現你住在這裡,於是就跑到這裡來了。”
陳揚搖搖頭,“也不對。我與他早就斷了聯絡,我也很少來上海。我妻子沒了,卻有兩個不滿三歲的孩子,我離不開他們,於解放怎麼知道我來了上海呢?”
“很簡單,如果他知道你家裡的電話,他可能事先給你家打了電話。”
陳揚指了指床頭櫃上的電話,“同志,需要我馬上驗證嗎?”
中年警察點了點頭,“你真聰明。”
陳揚當場給家裡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人正是劉老師。
陳揚問這幾天,有沒有人找過他。
劉老師說沒有,但幾天前接過一個電話,打聽陳揚的訊息。
劉老師告訴對方,陳揚不在家,到上海辦事去了。
劉老師問對方是誰,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中年警察聽了陳揚的通話,起身道:“這個人應該就是於解放。”
“同志,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
“暫時沒了。小陳同志,謝謝你的配合。這幾天,希望你不要離開上海,最好就待在這裡。”
“我明白,我一定配合。”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警察跑進來,在中年警察耳邊滴咕了幾句。
中年警察握住陳揚的手,微笑著說道:“於解放在西城賓館落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