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籍寧波,這話我也聽說過。」
「掏襠我不解釋了。壓肩的意思,是說男人的兩個肩膀,就是男人的兩盞燈。這兩盞燈不能被壓住,更不能被女人壓住。」
「三打頭呢?」
「男人的腦袋,不能被女人打,更不能被女人的鞋子砸。唉,我也是大意,居然被母老虎的鞋子砸中。他孃的,我揍她一頓還算是輕的。」
郎所長問道:「後來呢?」
陳揚說了賈南塘兒媳反映的情況。
「再後來呢?」
「再後來?沒了。」
郎所長思忖了一下。
「沒有後來……這說明她被你給震住了。你把她給震住了,老於的事就還有轉機。」
陳揚點點頭,「我也是這麼判斷的。」
郎所長看看陳揚,笑道:「你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還別說,說不定還真能歪打正著呢。」
郎所長走了。
陳揚關門睡覺。
守好自家堅牆,哪管人家洪水滔天。
陳揚下手太狠,讓程姍姍趴在床上休息了一個星期。
不過,一個星期後,程姍姍恢復上班,屁股沒事了。
這個訊息,又是賈南塘告訴陳揚的。因為程姍姍找了他兒媳,他兒媳
親自檢查的。
還有一個訊息,是於鑫打電話說的。
「小陳,衷心的謝謝你,我的事已經搞定了。」
陳揚忙問,「搞定了?怎麼回事?」
「情況是這樣的。五天前,程姍姍委託她的助理通知我們,說我們的專案設計上有三個問題。我們加班加點,解決了這三個問題,於三天前重新提交設計方案。」
「於是程姍姍簽字了?」
「一天以後,程姍姍簽字了。現在這個新的設計,就擺在我們領導的辦公桌上。小陳,這都是你的功勞。我已向領導做了彙報,領導同意給予你特別獎勵。」
陳揚忙道:「千萬別,老於。如果你們這樣做,那以後你我就做不了朋友了。」
「那你要什麼?」
「什麼都不要。不要名,不要利。老於,你明白了沒?」
「好吧,好吧。小陳,這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