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龔叔幫忙,陳揚他們順利的乘上了去上海的火車。
陳揚第一次坐臥鋪,這才知道一個房間四個位置。
為了防止陳紅玲受到打擾,陳揚找乘務員,補上一張臥鋪票,把整個房間的四張臥鋪全包了下來。
陳紅玲很疲倦,上車後就睡了過去。
陳揚讓九嬸也上鋪休息,他自己抱著陳紅玲,睜著眼睛不敢睡覺。
在寧波站候車時,陳揚做了兩件事。
一件是買吃的,陳揚知道,火車上的飯難吃,他都吃不慣,更別說陳紅玲。
另一件是給上海的葉菁打電話,讓她按時到火車站接人,並聯絡好華山醫院的張副校長。
這趟列車,算是特快列車,但也要走十二個小時。
快中午時,陳紅玲醒來。
「揚,九嬸呢?」
「還睡著呢。她初次出門,肯定很累,讓她多睡一會。」
「我餓了。」
「餅乾和罐頭,怎麼樣?」
陳紅玲嗯了一聲。
陳紅玲吃了半包餅乾和半罐枇杷罐頭。
剩下的,當然是陳揚吃。
九嬸醒了,從上鋪下來。
陳揚又拿出一包餅乾,一個枇杷罐頭,並把罐頭開啟。
「九嬸,對不起,火車上的飯不好吃,只能吃餅乾和罐頭了。」
九嬸笑道:「說啥呢,餅乾和罐頭,就相當於吃補品呢。」
這時,火車響起了長笛聲。
陳揚往窗外一看,衝著九嬸道:「九嬸,快到錢塘江大橋了,過了大橋,就是省城。」
九嬸穿上鞋,拿著餅乾和罐頭及湯匙出門,「我到外面吃,正好看看省城和錢塘江。」
小兩口相視一笑。
陳紅玲從陳揚懷裡起來。
「揚,我也想去看錢塘江。」
「不行,方姐說了,你不能吹風。」
「我身上都出汗了。」
「這沒辦法。你堅持,到了上海再洗熱水澡。」
陳紅玲看著陳揚,「你沒對我說實話,我的病是不是很重?」
「真的。之所以去上海治療,是因為你身體太弱,怕影響到你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
「你先告訴我,我是不是舊病復發?」
陳揚不說話。
「揚,我也當過醫生,你瞞不過我的。我就想知道實情,也好有思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