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笑嘆一聲,“他孃的,我的才能花在這種破爛事上,真是不值得啊。”
蔡福滿和童玉梅又笑。
三人喝光了白酒,吃光了豬頭肉和花生米,陳揚才起身回家。
第二天,陳揚睡到日上三竿。
喝酒和熬夜,真的對人不好,陳揚一邊起床,一邊心想,現在當幹部了,要給村民們當個好榜樣。
刷了牙,洗了臉,陳揚下樓。
陳紅玲和陳平嫂姑二人,趕緊把稀飯和饅頭拿去加熱。
過了幾分鐘,熱噴噴的稀飯和饅頭重新上桌。
正好順子跑來。
“大哥,昨晚那麼好的戲,你咋不讓我們去看呢?”
陳揚咦了一聲,“你們都不知道?”
陳紅玲道:“昨晩鞋廠和皮箱廠都在加班,我們誰也沒有出去。”
大妹問道:“順子,昨晩出啥事了?”
順子把道聽途說來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說了說。
這時,二妹三妹三弟紛紛跑回家來,彙報聽來的昨晚的故事。
陳揚啃著饅頭,一臉得意。
陳兵道:“大哥,你給我們講講吧。”
就連爺爺奶奶母親,也都很八卦的豎起了耳朵。
陳揚喝了稀飯,嘴一抹,兩片嘴唇叭唧叭唧的,像機關槍似的。
全家人聽得入神,因為陳揚也添油加醋,把自己說得太高大太厲害。
聽罷,爺爺捋著自己的鬍鬚說,“這種事,眼前是壓下去了。但以後就不好說了。”
爺爺當過調解委員,還是十幾年,比較有經驗。
陳揚虛心請教,“爺爺,你的意思是說,陳宗治和童玉芬肯定斷不了?”
爺爺反問,“那蔡根夫和陳玉花斷了沒有?”
陳揚無言以對,因為他親眼所見,蔡根夫和陳玉花沒斷。
爺爺說,“揚,你也不要奇怪。農村的事,特別是那種事,總是按下葫蘆浮起瓢,沒完沒了的。”
陳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