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對我本來就沒有用,當時恆音還沒有建起來,江月也沒有相關的産業。”
夏榆音深吸一口氣,“……那你當時是啞巴了嗎?”
江聿沉默。
“你別說了,我知道了。”
他的所有啞巴時刻,夏榆音都知道是因為什麼——對“求助”毫無理解能力,認為示弱等於廢物,對感情又迴避又渴望——這個人,夏榆音花了這麼多年才弄懂。
他以為他累,他以為他覺得束縛,什麼都是他以為,這個常人理解不能的腦子和嘴,磋磨了五年。
夏榆音恨鐵不成鋼,把文書卷巴起來,狠狠給了江聿一記爆慄。
江聿被敲懵了,扁著嘴,抬眼往上看。
夏榆音又給了他一記,“少來。”
“痛。”
“現在知道痛了?”
“對不起,”江聿晃著夏榆音的手,“我跟你去出差行嗎?”
“?你瘋了吧,”夏榆音震驚地看他,抽回手,給他掰手指數數,“要不要算算你現在有多少事情,準備要開大會,光電,還有你……家裡的事。”
他念一樣就掰一根手指,最後手握成了拳頭,“你去個鬼去。”
“真的不行嗎?”
“……別扁嘴,不許去,”夏榆音說了句狠話,“去了就絕交。”
“那打影片行嗎?”
夏榆音不勝其煩,不想理他,奈何對面不依不饒,蚊子重現江湖。
“這個也不行嗎?”
“……你愛打不打。”
某蚊終於滿意了,偃旗息鼓,拉著夏榆音找地方吃飯。
“對了,我聽說這次宋存也要去?”
“嗯,全組都去,任務比較多。”
“那上次那個裝得要死的去不去?”
夏榆音罕見地露出迷茫的表情,“哪個裝得要死的?”
“勞斯萊斯。”
繞那麼遠,就為了問這個。夏榆音挑了挑眉,他既然這麼問了,不逗一下好像說不過去。
“我不知道,可能會跟組寫報告吧。”
果然,對面的人臉一下子陰了,捏著筷子,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別理他。”
“那不行,以後還得打交道呢,關系鬧僵了不好。”
“你跟他說話,”江聿又說,“我不高興。”
夏榆音往後一仰,“你不高興,你是我什麼人吶?”
“前男友,”江聿看著聽到這話之後表情和動作都僵住的夏榆音,似笑非笑,“準備去掉字首版。”
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