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亞倫所在的倉庫外幾百米外的陰影處,幾十名西裝皮鞋一看就不好惹的人,安靜的站在一旁。
拱衛著一位結實的肌肉繃得西裝緊繃繃的刀疤男人
當這位派頭十足的大哥透過望遠鏡,看到廢棄高樓燈光下。
寂靜無聲的倉庫隨著機器運轉,嘩啦啦的開啟了卷閘門。
一位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從中走出,十分輕鬆的就把自己一眾兄弟,合力搬運過來的箱子搬了進去。
刀疤男子當即連忙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生怕被這位大人誤會。
隨手把望遠鏡遞給身邊的小弟,然後大步走向遠處停放著的黑色轎車,守在車邊的小弟連忙開啟車門,中年人走進車廂,然後對著後排因為白色襯衫,酒紅色西裝,西裝褲下皮鞋鋥亮,留著一撮濃密小鬍子的中年人說到:“大哥,羽生大人已經把東西給拿進去了。”
“走。”
“是,老大。”前排的司機當即按了兩下閃光燈。
看到老大汽車上左左右右的閃光燈訊號,周圍守護在周圍的小弟,各自走回自己的車子,然後有的在前,有的在後,鞏衛著這輛汽車一起從這偏僻的巷子駛向寬闊的馬路。
“老大,你說那位大人要那麼多奇怪的東西做什麼。”身材高大的大鬍子男人開口打破了車中的死寂。
“不該問的別問!佐伯你也跟了我那麼久了,風風雨雨也見過了那麼多事,應該明白有的時候好奇是會害死人的,想想之前。”
老大的話讓佐伯雄粱回憶起了幾個月前的那一幕,手下的某個小弟一次正常的業務,結果惹上了那個煞星。
然後對方裝作普通人,被抓回了犬金組的總部,然後那個煞星驅使不知名的妖魔,對組織內留守的小弟大殺特殺。
然後接到求救的自己帶著一群人火速回援,就看到在大隊殘缺屍體中,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吃著麵包的年輕人眼神玩味的打量著自己。
想著那個眼神。
佐伯雄粱打了個冷戰,現在他一點都不好奇,一點都不想知道。
那位大人用那些東西幹什麼了。
自己在極道混了那麼多年,街頭打拼也有不少人命在手,但對比起這位大人只能說不值一提。
自己不過是把人命不當回一事,而那位大人完全把自己凌駕在人類之上。
而是覺得普通人跟他就是兩個世界的物種,那些屍體不是活生生的同類,而是如同一群被碾死的螞蟻,理所當然的平靜,透露出了最大的傲慢。
井上山提醒敲打提醒過,這跟著自己幾十年的老兄弟,轉而問起了另一個話題。
“佐伯,有沒有抓到山本健太郎、立花亮與杉原和哉,那三個混蛋東西抓回來了沒?”
說起那三人,井上山的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年輕時自己趁著國家戰爭失敗後的風雨飄搖,順著人心浮動的時代大勢組建起了犬金組,並且發展越來越好,本來自己都準備退休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