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徒兒怕是不能參加了。”文敏沉默了幾秒,道。
“身子還沒養好?”
水月的眸子裡一絲疑惑,修道之人的身體素質遠強於凡人,以文敏的修為,再加上這數月的悉心調養,早就應該恢復了。
“不是。”
文敏的眸子瞥了眼獨孤劍,俏臉微紅,輕輕撫了下自己的小腹:
“我,又有了。”
“……”
水月大師的面容突然有點尷尬。
她看了眼文敏的腹部,的確,仔細看的話,好像又鼓起了一些。
“你們,節制一點。”
“……”
“有什麼需要的,和師父說。”
水月換了個話題,“有雪琪在,這次七脈會武你就不用擔心了,不出意外,冠軍應該是我們小竹峰的。”
一旁的獨孤劍忽然開口道:
“水月大師,不如這樣,我替文敏參加吧。”
水月有些意外地看了眼獨孤劍:
“你想參加七脈會武?”
“閒著無事,玩玩嘛。”
“我去與掌教真人說一下,應該沒問題的。”
水月點點頭,獨孤劍作為流落在外的一脈,如今迴歸青雲,參加青雲門一甲子一度的盛會,也是理所應當的。
與文敏繼續聊了會天,水月就祭出仙劍,前往通天峰。
臨走前,她不忘叮囑獨孤劍:
“七脈會武,不是生死搏殺,重在參與,不要勉強自己。”
……
“夫君,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妥?”
文敏嘆了口氣,她總覺得,獨孤劍這麼做有點欺負人了。
“怎麼不妥了,這一代弟子中比我大的都有,憑什麼我不能參加?”獨孤劍反駁道。
“可你的修為……”
文敏無奈扶額。
這些日子,她偶爾也會被獨孤劍指點一下修行。
給她的感覺是,自己這位夫君對太極玄清道的理解,比她師父水月大師,不知高了多少個檔次。
這樣的人去參加七脈會武,就好像是,一個大人跑去搶小孩的糖葫蘆……
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