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近日寧清家的府邸門口倒是沒有往日的冷清,反而是門口貼上了紅花張燈結綵光是看著就有一種喜慶的感覺。
“晚霜那丫頭統領的鎮天司的好處就是…沒掌握切實的證據前,他們不會貿然出動迫害無辜的百姓。”
寧雅用這種方式安慰著自己的小後輩,不要擔心自己的母親和親族會平白無故的被鎮天司抓去審問。
“你不進去和自己的孃親打個招呼嗎?”
“不必了…我娘張羅了這麼多喜慶的裝潢和佈置,為的就是等我娶一位厲害的娘子回家光宗耀祖。”
寧清見到自己的家中尚且安穩沒有太多變數後,搖了搖頭用著略帶感傷的語調說。
“可現在身陷囹圄,也見不到那位厲害的娘子…這樣孤身一人去見我娘恐怕只會讓她徒增失望。”
這一刻…同為人母的寧雅靜靜的看著…自己後輩寧清那惆悵若失的表情,她突然間用自己女兒的身體擺出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小性感的姿勢。
然後這位丈母孃用著略帶魅惑的音調問了句,讓寧清和任水心一瞬間都沒繃住的話來。
“那寧清小友…你要不要試著在這場大婚中娶我為妻,讓本宮來做你的娘子呢?”
這位丈母孃在這一刻還對寧清眨了下眼。
“先說好,本宮的條件可不比你那在青玄劍宗的師姐要差,再怎麼樣也是大乘期強者,還是大離王室骨血,相劍山莊少莊主…你們家娶了我也一樣是光宗耀祖來著!”
“娘…孃親!你又在說什麼胡話!!”
任水心整個人聽著直接進入了炸毛狀態,張牙舞爪的想要搶奪自己分魂的控制權。
可這次寧雅的態度極其堅決,她硬生生的將自己女兒給趕到了一旁,在很認真的和寧清商議成親之事。
丈母孃我知道你用的不是自己的號…但也還請您收斂一點好麼?
“這…我怎敢,只是一個小小的築基弟子何德何能能和前輩成親。”
寧清第一時間所想的是寧雅想用這種方式完成天道試煉,可天道試煉的要求是道侶,而不是夫妻,這兩者之間的差別還是挺大的。
雖不知道道侶的標準天道是怎樣判定的,可至少也要互相抱有愛意,然後再雙…咳。
“其實也不是玩笑,你真想讓你們一家完全排除那《災星降世圖》的影響,完全可以讓本宮在你家中住上三四個月…”
寧雅說的這個方法其實就是將大離皇室的懷疑都集中引導到任水心的身上,反正這位墨淵妖女早就是大離已知最大的災星。
“娘!你真要這樣幫他的話,就如你說的那樣讓我的分魂在附近住上幾月不就行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提成親之事?”
“你害羞啦?真這麼害羞的話,到時候洞房花燭夜之時…”
寧雅在說話間嘴角再次抿起了一個嫵媚的笑容說。
“讓孃親來替你洞房就好了嘛。”
“不行!更不行了!”
任水心就差直接將‘不知廉恥’四個字說出口來了。
她一想象自己的母親用著自己的身體和寧清洞房,任水心就有一種把整個鎮州城給毀掉藉此來發洩內心中羞恥的衝動。
可寧雅真想告訴自己女兒的…實際上還是‘如果你真想報復那位青玄劍宗的宗主大人江青憐,在當年的見死不救助紂為虐之仇,現在搶了她的婚,先一步和寧清成親才是最好的報復方式。’
但這位長公主還是沒將這麼惡毒的報復方式告訴自己的女兒,而且任水心對江青憐的恨意還只停留在極端的討厭上,遠沒有對大離皇室那深入骨髓的血海深仇要來得直接。
真想要讓任水心因為一時衝動,為了報復江青憐而和寧清成婚的話,還需要那位宗主大人再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徹底惹怒任水心才有可能。
也不知道青玄劍宗那邊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寧雅心裡是有一些擔憂的,可她感覺那位江宗主一旦真的對自家女兒動手的話,大機率會產生一換一的結果。
你敢毀我仙宮,我就搶你夫君,大不了互相傷害!只要你趕來…我就立刻給你發我和你師弟大婚的請帖!
現在就看江青憐那邊到底是做何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