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有這樣的自信!”張開地看向韓非道。
“想知道理由嗎?”韓非端起酒杯,看向張開地道。
張開地看向韓非,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
韓非掃了張開地腰間一眼,輕笑道:“因為大人的腰帶,系反了。”
“嗯...”張開地目光看了看自己腰間,微微眯眼。
“而且你腳上還穿著朝靴。”韓非繼續道。
“那有如何?”張開地道。
韓非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道:“系反腰帶,說明相國大人心煩意亂,下朝之後沒有更換朝靴便趕來這裡,表面相國大人急於求解。韓非禮數怠慢讓相國大人十分惱怒,卻還能在這裡聽我如此多的廢話,代表相國大人也別無退路。”
都說韓非玩世不恭,不想體物察人卻如此敏銳....張開地心中暗道。而後,想到鬼兵劫響,嘆息一聲,看向韓非道:“不錯,這也正是我還在這裡繼續聽你那麼多廢話的。”
“哈哈哈哈哈,相國大人雅量,我以酒賠罪。”
知道相國已經被說服,韓非大笑起身,朝張開地舉杯道。
而後看了眼面前坐席,“張大人,請坐吧。”
張開地看向韓非,走了過去,端坐下來。
紫女在這時很自覺的走了出去。
“我們只有三個人,為什麼放了五個杯子?”張良見韓非給桌上五個杯子倒酒,不解問道。
又玩什麼花樣....張開地看著面前倒酒的韓非,心中猜測。
“這杯酒,叫南宮錯,這杯呢叫李希。”韓非邊倒著酒邊說道。
“剩下三杯,是不是分別叫做姚豐,南宮靈和王開。”張開地看向另外三個杯子道。
原來是在審查軍餉劫桉中離奇死亡的五位離奇死亡的主審官.......站在張開地一旁的張良心中瞬間明白。
“不錯,相國大人可知道這五杯酒有什麼共同點?”韓非道。
張開地看了一眼五個杯子,道:“他們都是我提拔的,是我在朝中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現在人走了,五個職位就空缺了出,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韓非邊說著邊將杯中酒倒出,而後提著那白玉酒壺看向張開地。
張開地張開地祖孫兩人看著韓非手中的白玉酒壺,若有所思。
“這個代表的就是相國大人。”
韓非話音一落,拿著的白玉酒壺的手一鬆開。
啪——
白玉酒壺跌落在地,粉身碎骨。
看著碎成無數片的白玉酒壺,張開地,張良兩人彷佛明白了什麼,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