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把小魚兒抓到哪去了?”
憐星怒目而視,並不言語。
“你這次出門有幾名侍女隨行,她們又在何處?”
憐星還是沒吭聲。
陳盛嘆口氣:“不說就不說吧,此地不可久留,咱們先上路,隨便到哪裡走一走。”
他的行蹤已經暴露,連張三娘都能找過來,再加上帶著剛娶的燙手老婆,所以該撤了。
“啪啪啪。”
陳盛往憐星的身上連點幾下。
憐星的行動恢復了,但又沒完全恢復。
她稍微活動活動,發現自己居然提不起真氣,按照這種狀態,想跑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盛繼續發問道:“哎,你有沒有藏著什麼兇器,別趁我不注意,再謀殺親夫?”
憐星氣道:“該死的惡賊,我身上沒帶東西!誰……誰又是‘親夫’了?”
“不行,我得搜搜。”
陳盛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動手就摸索起來,上上下下全搜了個遍。憐星拼命地掙扎著,在旁邊拳打腳踢。
捱揍的陳老爺完全無所謂,完事兒還笑了。
憐星挺好的,有肉。
“你果然沒帶凶器,可怎麼連銀票也沒的一張。”
憐星死死地瞪著他:“以我的身份,出門還用帶錢?”
“……”
畢竟是移花宮的二宮主,老婆的身份何等尊貴,確實不用帶錢,即便帶了估計也花不出去。
這回離開昆明,陳盛同樣沒有目標,走到哪裡算哪裡吧。
他的心思非常細緻。
為了解決夫人的出行問題,他就給憐星買了匹最好的大宛馬,當然了,斗笠也是不能少的,這樣既能夠掩人耳目,又能防止太陽曬,簡直完美。
憐星也覺得很完美,如果……陳盛能從馬背上滾下去的話。
“你又不是沒錢,就不能再買一匹?”
陳盛在後面說道:“哦,跟錢沒多少關係,我喜歡挨著夫人,嘿嘿,再說咱們還要培養感情呢。”
一個男的緊緊地貼著她,而且摟著腰,這該多麼羞恥啊?
更要命的是,馬兒走動的時候還一顛一顛的,會產生碰撞……
憐星忍無可忍,轉頭便與他廝打起來,就像發瘋的小貓似的。
和陳盛在一起之後,她的情緒好像特別容易失控,甚至還學會了咬人。
撕打,被控制,撕打,又被控制,經過無數次的抗爭,憐星終於耗光體力,認命了。
“真乖,這樣多好?”
於是乎,一匹受累的馬,兩名各懷心思的人,從此踏上漫漫旅程。
走出昆明後,“嘰裡咕嚕”,憐星的肚子忽然有動靜傳過來。
陳盛低頭一看,發現她的耳根變紅了。
“夫人,你餓不餓?”
“我不餓,再說一遍,別喊我夫人,實在不行你就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