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布扎開啟,取下幾根銀針,刺在警犬身上幾處位置。
只見警犬原本流血不止的傷口,竟然迅速止住了血。
李鳳儀愣了愣,感激地看了看那青年道士。
鍾兆輝同樣有些意外,但他並不怎麼在意警犬。
他一個外號叫四眼的手下在幾分鐘前被捲進了車底,此時正被送往醫院搶救。
沒抓住那印度佬,他實在對不起手下兄弟。
他現在既憤怒又自責。
鍾兆輝冷冷看向李鳳儀,喝問道:“你是哪個組的?組長是誰?”
李鳳儀臉色蒼白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警號和組長的名字。
鍾兆輝聞言冷哼一聲:“原來是那個廢物老油條的手下。”
李鳳儀低著頭絲毫不敢反駁。
鍾兆輝望向那蹲在警犬邊上的青年道士,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喝問道:
“你又是誰?身份證拿出來?”
青年道士抬起頭笑了笑:“這位阿sir,哪有人大半晚上散步隨身帶著身份證的?”
鍾兆輝冷哼一聲:“我也沒見過有人大半晚上穿著道士服散步,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餘,單名一個豎心旁的‘恪’字。”
“至於道袍,我身為一名道士,穿道袍沒什麼不合理的吧?”
鍾兆輝此時正在氣頭上,完全不管這些:
“拿得出來身份證嗎?拿不出就跟我們會局裡一趟,配合接受調查。”
餘恪道:“我沒帶身份證,不過我帶了這個。”
說著餘恪拿出一張黑色卡片遞給鍾兆輝。
鍾兆輝冷冷地看著餘恪,過了兩秒才接住卡片。
只見卡片正面寫著:風水學說與心理健康諮詢公司。
下方是公司總經理:餘恪。
有下角寫著他的電話號碼xxxxxxxx。
卡片的反面寫著公司的詳細地址和業務範圍。
鍾兆輝隨手扔掉卡片,對著餘恪身後的兩個警員揮了揮手:“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