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贏了,臭和尚比我傷的重。”
餘恪此時正在案几上畫著定屍符,氣定神閒,並沒被四目道長的笑聲影響到。
一氣呵成的畫完一張符後,餘恪抬頭看了一眼四目道長,無奈道:
“師父,您天天跟一休大師鬥來鬥去,不覺得累嗎?”
四目道長擺了擺手,沒有回答,走到案几前,看了兩眼餘恪畫的定屍符。
“不錯,這符畫的有點模樣了。”
“可惜你還沒練出法力來,不然畫十張定屍符說不定能成個一張。”
“恪之,茅山凝神寶籙你練得怎麼樣了?”
餘恪繼續畫符,也不抬頭,淡淡道:
“打坐時已經掌握了入定的感覺,現在大概打坐半個時辰就能入定。”
一旁家樂聞言無比震驚,瞠目結舌道:“師兄你在開玩笑吧?”
“才幾天啊,師兄你就能入定了?”
“我從小練到大,直到十四歲那年才能入定。”
餘恪笑著安慰道:“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
四目道長同樣驚愕無比,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揹負雙手,一副高人做派,點了點頭道:
“不錯,比你師父我也就差了那麼一丟丟。”
“你師父我當年七…七天就能夠入定了!”
家樂有些疑惑道:“師父你不是用了七年才入定嗎?”
四目道長臉色一黑:“瞎說什麼……你以為師父跟你一樣沒用啊?”
四目道長轉移話題道:
“既然已經入定,接下來就是水磨功夫了。”“
以你的資質,估計只要兩三年就能突破到開光,練出法力來。”
餘恪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四目道長想了想,走進書房,從架子上取下一本書冊,來到餘恪面前。
“恪之,你既然已經入定,就可以開始學習一些道術了。”
“我茅山上清法壇共有道術三百五十八部,咒法一百零八門。”
“其中屬於我趕屍法脈的道術有四十五門,咒法十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