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街頭這典韋赤手空拳面對這朱符,這朱符見典韋並未手持兵器,也將自己的佩劍歸劍鞘,然後遞給了身後的丫鬟,僅憑藉朱符這個動作,就讓韓式有些讚許,不乘人之危,怎麼不算豪傑呢。
這朱符和典韋對上,兩人雙拳對撞,這朱符瞬間落入下風,這典韋的力量實在過於大,讓這朱符緩緩往身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下來。
“韓式,我是要和你比試,你這算什麼男人?”
這朱符自知根本打不過這典韋,對著不遠處的韓式喊道。
韓式可不敢跟這個洛陽母老虎對上,然後將典韋叫了回來,然後讓阿大上前。
“若是你能勝我的護衛阿大,我也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這韓式的話,讓朱符有些起了興趣,然後對著韓式說道。“你這說話,可算話?莫要誆騙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韓式乾笑了兩聲,這阿大此次手持的便是韓式的佩劍,這阿大雖然劍法不算精湛,這對付朱符,應該是綽綽有餘。
這朱符見這阿大是手持兵刃的便興奮的將自己的佩劍抽出,對上這阿大,這朱符只是一個簡單的橫噼,阿大也順勢格擋,這朱符沒有想到,自己這招會被格擋下來。
畢竟這一招,洛陽的少年劍客,沒有幾人可以抵擋住。這阿大一發力,直接用佩劍將朱符的劍挑飛,然後將劍駕到朱符的脖子上,這原本在人群中觀望的幾人,匆匆上前,這幾人乃是朱儁府內的家僕。
而在這幾人衝出之前,有一青衣劍客,跳出挑飛阿大的劍,然後對著朱符說道。
“姑娘沒事吧?”
朱符搖了搖頭,示意沒有問題,這青衣劍客,抽到對著阿大喊道。“一個狗奴才,也敢欺負朱姑娘,當真是找死。”
這青衣劍客,原本就是知曉這朱符的身份,而原本只是潛在人群中觀望,見到這朱符有生命危險立刻上前。
這青衣劍客說完,立刻抽劍對著阿大刺去,這阿大豈能容忍這青衣劍客的辱罵,直接也是迎了上去,這韓式見居然辱罵阿大,這也讓他有些氣憤,韓式對著典韋說道,若是一會阿大不敵,你就上去給這小子一點苦頭,吃一吃。
典韋點了點頭,表示聽從韓式的安排,心裡也對韓式這般禮賢下士的行為,有些感動。
這青衣劍客現在和阿大對上了幾個回合,兩人打的是有來有回,這劍鋒相碰撞發出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十分的美妙。
“混賬,居然敢傷我。”
這青衣劍客的衣袖,被阿大的劍鋒割去一部分,更是刺中了青衣劍客的手臂,這青衣劍客吃通大罵道。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幫我。”
這青衣劍客感覺不能力敵,然後讓身後的七八個大漢喊著,今日他是對這阿大下了必殺的心思。
但是這青衣劍客忘了,如今場上還有一人遲遲沒有動手,這七八個大漢應聲上前,這典韋直接跳出,衝向那七八個大漢,這朱符感知此事鬧得有些不好收場了,便對著青衣劍客喊道。
“公子,不如此事就此了斷,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這朱符還沒說完,這青衣劍客對著朱符說道。
“朱姑娘此事,已經不是那麼簡單了,這狗奴才居然敢傷我衛仲道,我必然要將他碎屍萬段。”
這青衣劍客就是與蔡琰定了婚事的衛仲道,原本此行洛陽,他不必親自前來,但是他也想碰碰這洛陽的才子對弈,因此便帶著自己的家僕,親自前來洛陽,向蔡邕提親,完成此前的婚約。
“豎子狂妄。”
這阿大怒了,徹底怒了,這眼前的衛仲道一直在辱罵自己,在挑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