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婉兒自從被長公主許給鍾聶之後,這婉兒就愈發的覺得這個鍾聶是一個病態的人,原因無二,這鐘聶根本不碰自己分毫,甚至每日只是要求自己梳洗打扮背對著他,其實這婉兒也明白鍾聶的心思,無非是這鐘聶心裡住著一個人,而這個人,鍾聶永遠也得不到了,因此這婉兒也便成了代替品。
但是這婉兒可是迎客樓的頭號花魁,如今卻成了旁人的替代品,這婉兒越發的堅持不下去,心中的委屈與怒火還在不斷的燃燒,這婉兒轉過身對著鍾聶,剛準備說話,這鐘聶就從床上起身,然後說道。
“我去客房睡。”
鍾聶自然知道這婉兒想說什麼,但是這鐘聶對著婉兒還是提不起慾望,他是一個純粹的劍客,純粹到心中只能是阿瞳,其餘人,哪怕是十分像阿瞳的婉兒,也只是他心裡的慰藉,一個替代品。
“你準備這樣,到什麼時候?若是如此,為何又不休了我?”
婉兒在鍾聶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突然發聲,這鐘聶轉過頭看了看婉兒,如今的婉兒臉上梨花帶雨,這讓鍾聶一時間發愣,這太像當初鍾聶出門拜師學劍,那阿瞳依依不捨的擁抱著,自己的表情了。
鍾聶遲疑了,但是他清楚婉兒就是再神似,也不是阿瞳。
“今日你若不要了我,我就在你面前自裁,我不願做一個替代品,還是一個完全得到任何愛意的替代品。”
婉兒說著,就將匕首放在頸部,她是記得長公主的吩咐,但是她也是一個烈女子。
“何必呢?你隨我衣食無憂,又不用應付那些客人,只需要每日做做女工。”
鍾聶不認為這婉兒會自殺,而且他不理解這婉兒今日為什麼會有這種反常的行為,但是接下來婉兒的行為,讓他有些慌張。
這婉兒聽到鍾聶的話,還是形同往日那般,她緩緩將匕首就要划向頸部,這鐘聶眼疾手快,直接將婉兒的匕首打落,然後將婉兒緩緩抱起,走向婉兒的床榻。
不一會兒,房內燈熄滅,不遠處一個黑影閃過,這黑影是張讓安排在此處監視鍾聶的,這黑影回到張讓的門前候著,此時的張讓對著面前的郭明問道。
“這田豐當真如此囂張?”
張讓聽到這郭明提及到這田豐當真辱罵自己,他有些憤怒,但是如今還是無法動這田豐,但是田豐若是此後做官,這張讓自然有不少法子整治這田豐。
“大人息怒,這田豐不過是一狂徒,朝中不少大臣,都被這田豐辱罵,此後這田豐自然也沒什麼出路可言。”
郭明原先也聽說了田豐這番事蹟,自然是感到不可思議,最後才發現這田豐身後是有勢力依仗,自然顯得十分的自大,年輕氣盛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這此前大人,所要殺的韓式,如今到了洛陽。”
郭明說完田豐,繼續對著張讓說起韓式,這張讓聽到韓式的名字,就不自然的想起鍾聶。
“這前些日子的刺殺,還有迎客樓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張讓想到鍾聶,自然就將門外候著的黑影叫了進來,這黑影乃是一個遊俠,名叫狄鬼。
“啟稟大人,這前些日子的刺殺,卑職完美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但這迎客樓的事,頗為蹊蹺,但可以確定的是,這衛休就是長公主的人。”
狄鬼對著張讓回答道,這張讓看了看狄鬼問道。“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回稟大人,這迎客樓的頭號花魁婉兒自從隨了鍾聶,到如今這鐘聶都才留宿了一夜,屬下更是探查到,這鐘聶此前去迎客樓,與這婉兒也並無肌膚之親。”
狄鬼回答著,自己這些時日探查到的線索,這張讓略帶狐疑的看了看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