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些洛陽的子弟都要出面與這鐘聶爭執,但是全被這鐘聶用拳頭一一打了回去,也正因為鍾聶的存在,這婉兒的初夜,到如今還是存在。
原本這鐘聶選婉兒的時候,還是一下子包下了三夜,這婉兒一時間還是有些惶恐的,但是這鐘聶包下這婉兒,只是絲毫沒有對婉兒動手腳,只是要求這婉兒背對著鍾聶梳洗打扮。
而這婉兒在梳洗打扮的時候,這鐘聶就在身後神神叨叨的說些什麼,直到最後這鐘聶向婉兒說起,他與阿瞳的故事,對於這個故事中的阿瞳,這婉兒似乎也有些嚮往,但是她深知這鐘聶愛的那個阿瞳,並非是自己,而自己只是那個阿瞳的替代品。
“婉兒姑娘,還是第一次主動為我端茶敬水。”
鍾聶接過這婉兒遞過來的茶水,然後乾笑了兩聲。
這婉兒以為自己露餡了,慌忙的說道。
“你這些時日未來,倒也有些不適應,你一前來,我倒有些失落,若是沒有大人,我倒不會有如此坦然。”
鍾聶只是淡淡笑了一聲,然後將這茶水直接一飲而盡,然後對著婉兒說道。“倒也沒想到,這婉兒姑娘,也有畏懼之事。”
“這.....”這鐘聶一飲而盡,沒過多久,這睏意便瞬間襲來,他看了看這婉兒,然後對著婉兒說道。“這茶水有問題,你到底想做些什麼?”
這鐘聶說著,扶著這一旁的柱子,癱坐了下去,這婉兒見到此情景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行事。
此時,在不遠處看到這鐘聶昏倒下去的衛休,直接抽出袖口的匕首,然後從婉兒的窗戶跳了進來。
這婉兒看到跳進來的衛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這衛休對著婉兒嬉笑道。
“婉兒姑娘不必擔憂,我乃是奉長公主之命,前來處理這鐘聶。”
衛休安撫道,然後直接走進這鐘聶的身邊,然後緩緩拔出匕首,就要往鍾聶的脖子處刺去,這鐘聶突然一睜眼,抽出自己佩劍直接隔檔住這致命的一擊,這衛休瞪大了眼睛,然後帶著狐疑的表情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世間最為強的迷藥了,你居然還能醒著?難道你根本沒有喝?”
這鐘聶衝著衛休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世間最為強的迷藥?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那藍色的玫瑰。”
這鐘聶的確是喝了茶水,但是這茶水的藥效,根本抵不過這鐘聶前些日子食用的藍色玫瑰藥效的千分之一,因此這鐘聶只是短短几息,就從這迷藥的藥效裡脫身。
因此當著衛休進入婉兒的房間,這鐘聶就醒了。聽到這衛休提到長公主的名諱,這鐘聶一下子豁然開朗,這前些日子的死卒刺殺,只是為了讓這衛休潛入張讓的身邊。
“什麼?什麼藍色的玫瑰。”
這衛休說著,目光看了看身後的窗戶,準備隨時逃走,這衛休可是打不過這鐘聶的,這鐘聶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兩個人都在等對方先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