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當真是事實。”朱儁心裡暗自想道。
待到朱儁走後,劉宏心裡唸叨。“這並非朕的過錯,而是這先帝留下的弊端,而是這天不讓朕長壽,而是天不讓朕得良臣輔佐,而是這........”
想到這裡,這劉宏說不下去了,他一時間覺得自己十分的矛盾。
每次需要勵精圖治,但是這時局動盪,讓自己無法改革。
“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世族在阻攔朕的步伐。”
劉宏想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可是他無力迴天。
沒過多久,這張讓聽到信,也趕了過來,這劉宏召見的人,可是自己的死對頭朱儁。
這張讓來到,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想要這劉宏不要聽信朱儁的讒言,但是劉宏主要還是安撫,並沒有過多的言論,就讓張讓先行下去。
張讓見此還想為董卓求情,劉宏聽到張讓的話,心煩意燥,直接怒罵讓張讓下去。
這讓張讓猝不及防,他心裡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地位不抱,這皇帝劉宏對自己的似乎不太信任了。
“寒門?若是啟用這寒門,打壓世族當是如何?”
張讓離去,這劉宏還在思量這朱儁的話,突然想到這韓式出身寒門,一下子就眼冒精光。
“若非嫻兒這些時日,不斷的勸解朕,朕還是那個渾渾噩噩的皇帝,甚至真的有可能,要將這大漢王朝拖入無盡的深淵。”
劉宏這些時日,被劉嫻不斷的勸解,說通了不少。
今日,又從朱儁的口中得知韓式的話。
“笑話,朕治理下的天下,又怎會是亂世。”
劉宏乾笑了一聲,陷入了沉思,沒有人知道劉宏後面想了什麼。
只知道過了一個時辰,這劉宏下了口諭,釋放長公主和盧植,並且又讓長公主重新掌握皇家內庫。
而最重要的是,劉宏直接讓人擬招,點名要皇甫嵩解決廣宗叛亂後,將一個名叫韓式的人,帶回洛陽。
“那朱儁到底和陛下說了些什麼。”
張讓從劉宏的語氣還有口諭中,察覺到了不安,然後趕忙找來原本站在劉宏和朱儁身邊的兩個太監問道。
“那陛下讓我等退出五里外,我等實在不知那陛下同那朱儁到底說了些什麼。”
一個太監說道,張讓聽到這裡,眉頭緊鎖,然後問道。“讓你等退下的時候,可有異常的?”
“稟告大人,那朱儁口中提到過一人,喚名韓式,而且提到此人後,就讓我等退出五里外。”
另外一個太監細細想到了什麼。
“大人,陛下下旨,要一個叫韓式的人,來洛陽。”
這時,原本擬招的大臣身邊一個侍從前來稟告。
“韓式?此人到底是誰?”
張讓疑惑不解,這時那個侍從提醒道。“不知大人,可否知道那朱儁前些時日遞上來的奏摺。”
“有話直說。”
張讓有些不耐煩。
“而那奏摺就有韓式的名字,我特意對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