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真的不行,七月,你好像...流血了。”
“現在是兄長在流血才對。”
“都一個樣...現在我該怎麼辦?這東西我沒經歷過不知道怎麼處理啊。”
“等著就是,又不是沒貼衛生巾。”
“啊?就這樣嗎?”
“不然?難道兄長以為女生來月經就是一下子把所有血全部流完?”
“我還以為會一股子冒出來......”
天海七明月攙扶著神原樂,將“她”往天海之雪睡覺的那張大床上帶去,同時還認真地解釋:
“月經是一陣陣的,每次流血的量也不同,要自己根據流血量更換衛生巾。現在兄長你就先躺床上休息一下吧。”
“這要疼多久。”
“不知道,兩三天吧。”
“啊?!這麼久?我之前怎麼看你就疼一陣就好了,阿鈴也是....”
“這個根據個人體質不同時間也有差異,我之前一般都是忍著,妹妹醬或許是隻疼一陣就好。”
“......”
神原樂被她扶著來到了床邊躺著,天海之雪還在一旁抱著那隻白貓玩偶安靜地睡著覺。
天海七明月頗為傷腦筋地說道:
“等會兒就到飯點了,我看你也八成不想下樓了吧。”
“是這樣。”
天海七明月多看了眼熟睡中的天海之雪,又說:“那你們倆就先待在這裡,我去給你們把飯打上來,別給我亂走動。”
天海七明月叮囑了一句,便雷厲風行地離開了房間。
順帶別上了門。
......
神原樂腦袋躺在枕頭上,精神卻被小腹上的陣陣刺痛折磨著。
他轉過頭,心裡一邊感慨著女生確實不容易的同時,轉頭看向了熟睡中的天海之雪。
她正抱著早前自己送的那隻白貓睡覺。
她抱得很緊。
睡得很安慰。
[我會很珍惜...]
這讓神原樂又想起來之雪給自己演奏吉他曲的時候,她對自己說過的話...她說過喜歡自己的表白......
小yuki是第一次表白吧?
在那之前連喜歡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第一次感受到了喜歡,第一次為別人寫了一首歌送給她...換來的,卻只有懷裡的一個白貓玩偶。
得不到溫暖的時候,一個人孤獨到想要擁抱的時候,她大概就只能抱著這隻白貓吧?
這些同情的心理,讓神原樂伸出手,主動把她身上的被子牽了牽,蓋住她的胳膊:
“樂....”
大概是感受到了動靜,她輕輕地說著夢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