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7月份就要比賽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在抓緊時間,梅雨天也得繼續。”
天海七明月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然後又收到了自己的手提包裡:“現在四點,五點半,兄長來赤坂見附找我。”
赤坂見附是個地鐵站,就在學校的後方兩公里。
“嗯?”
“來就是了,還有,不用讓姐姐跟著來。”
“你就這麼走了?”
“走了。”
天海七明月說完這些話,提著書包就離開了圖書館,她順便在前臺借走了兩本書。
至於她現在去那兒,榊原樂沒個琢磨。
或許是迴文學部,或許是回家。
收起無所謂的思考,榊原樂準備先去弓道部。
既然得在17:30分以前去地鐵站,那麼今天和九琉璃的搭檔訓練就得加油幹了。
話說七明月那麼冷淡,要不自己放她一次鴿子作為報復?
即便完全清楚不可以那麼做,榊原樂也難免有點好奇。
回教室拿上和弓和箭袋,走在去往弓道部的路上,榊原樂摸出巴掌大小的占卜卡片,放在自己腦袋上試著測了一下本次行程的運勢。
結果出乎意料。
[大凶]
那個含住武士刀的鬼面獠牙都快沁出血來。
榊原樂當即停下腳步,鎖著眉頭看向手裡僅能自己看到的卡片。
“大凶......不應該是具體什麼倒黴事麼?”
他前後翻看。
與以往不同,並沒有出現會是什麼黴運的提示,而只是在卡面上透露出大凶的意向。
不對勁啊。
要知道自己是絕對會守約去與七明月匯合的。
為什麼還會是大凶...?
......
要不,自己不去了?
不對,不去才最有可能是大凶。
放她鴿子,屆時以七明月的性子,她不得記恨死自己。
到時候七明月的好感度,將跌落至低谷。
去?
可是自己原本就有去的意向,卡片卻表明是[大凶]。
榊原樂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預見未來”的悖論裡。
即,無論做出什麼反應,未來早已成了定局。
透過之前的[手指骨折]事件,榊原樂已知未來可以改變。
但那時在有提示的情況下。
現在榊原樂無論怎麼甩,這破卡片都沒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