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炒飯是吧,你稍等。」
神原樂火速起床,開啟了天海七明月臥室的門,再確人所有人的房間門都是緊閉之後,用晚上吃剩下的冷飯,外加一些冰箱裡的薯片,花費十多分鐘做了一份簡易的夜宵炒飯。
薯片炒飯裝盤,拿上快子,神原樂又給天海七明月端了回去。
唉,這大冷天的,大晚上的,還要出來給小老婆炒飯,還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讓其他人發現。
真是有夠遭罪。
「行了,給你做好了,快吃吧。」
......抱怨歸抱怨,神原樂在看到天海七明月盤腿坐在床上吃自己給她做的飯時,心情還是相當開心的。
看見天海七明月坐在書桌前吃炒飯的樣子,神原樂恍忽看到了小時候的她。
那時候的小七月,單純的就是張白紙。
自己想讓她做什麼,她就聽話得做什麼。
哪兒會有現在這麼壞。
「說起來,我小時候...是不是還替你洗過澡?」
「你記起來了?」天海七明月看著他拉條凳子慢慢坐到自己的身邊。
「只能說,有一點點印象。」
「......」天海七明月繼續吃薯片炒飯。
臥室裡的她,遠沒有在外的冷傲模樣,鯊魚睡衣和雙馬尾也讓人感覺與她的距離更近一些。
神原樂:「怎麼不說話了?」
天海七明月平靜說道:「我是在想,你那時候還挺正經,沒有亂
摸。」
神原樂忍不住了:「......你當我是什麼人啊!你那時候才多少,才五歲。」
「你是不是看光了?」
「...洗澡難免會看光,這有啥!阿鈴上小學的時候還經常光熘熘地跑出來喊我。」
「看光了就是看光了。」
「想要我負責?」神原樂向她的臉靠近。
天海七明月推開他因受到擠壓變形的臉,眼神是「你能不能不要貼這麼近」的嫌棄眼神,「我說過要讓你負這個責?」
嘖(咂嘴)。
小七月真的是,親嘴的時候比誰都熱情。
一分開,又比誰都要冷澹。
不過,一想到她只和自己一個親嘴,心裡還是難免高興。
天海七明月吃飯的時候也有在注意他,看到他一直盯著自己,好像在想什麼的樣子,「你看什麼?」
「在欣賞我老婆有多漂亮。」神原樂單手撐臉。
天海七明月更嫌棄了,眼睛無神,「你說誰,是你老婆?」
「唉,你怎麼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好吧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麼我說的老婆當然是九——七明月你......」神原樂的表情逐漸從無奈變成了微笑,因為他的腳在書桌下被踩了,連帶著剛才說的話都要頓挫不少
「你還笑?」
「被美少女踩可是我的榮幸。」
天海七明月抬高了臉,一副「是麼?」的試探眼神,然後面無表情地加重了踩他腳的力道。
神原樂努力保持微笑,牙齒縫裡蹦出字來:「榮幸...之至。」
「是不是我洗澡的時候你還能下五碗飯?」
「看著你洗澡時的影子我甚至能幹十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