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平聞言,臉色一變。
這個該死的女人,有些過分了,要是她只是說自己就也罷了,居然還敢說蘇銘。
他開口說道:“那你們幹嘛不答應人家老闆的兒子,還要來跟我這個窮小子相什麼親?”
丁安平平時話不多,但是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還是依舊很堅持原則。
他不想為了自己結婚的事情,把自己的父母拖累死。
哪怕今天蘇銘在這裡放話,說要給自己直接買房,丁安平也是不會同意的,因為他最近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跟蘇銘的差距在越走越遠。
以前一直都是自己陪著蘇銘去縣城賣龍蝦。
現在來找蘇銘的都不是開寶馬的,就是開賓士的。
而且蘇銘在做的很多生意,都是自己不懂的,自己能真正幫到蘇銘的也就是那一點種地的知識,和自己身上的這一股子蠻力。
他最怕欠人情,一旦自己欠下了蘇銘的人情,以後自己可能還一輩子都還不上了。
畢竟自己的價值有限,現在他拿著50塊一天的工資,都感覺是蘇銘有些抬舉自己。
聽到自己兒子說出這樣的話。
丁田和葛梅花的臉色登時變的煞白,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呢!
葛梅花在桌子下面對著丁安平的腳就狠狠的踩了下去。
只是她一下子沒有分清楚情況。
加上對桌子下面的情況看的不是很清楚。
導致她這一腳,就踩到了丁田的腳上。
“嘶!痛痛痛”
搞得丁田痛的直接發出了慘叫的一聲。
桌上的人立刻都轉頭看向了丁田。
丁田老臉一紅:“沒事沒事,我剛才不小心撞到桌腿了。”
可被這麼一搞,葛梅花和丁田就失去了解釋丁安平那句話的機會。
圓圓的母親將嘴中的烤肉使勁嚼了幾下,然後嚥了下去。
“砰!”
她一拍桌子:“這就是你們家的態度嗎?要不是看你們家叫我們來談的份上,我才不會來呢!再說了,你爸媽沒有本事,生什麼兒子啊!”
丁安平也怒了:“我叫的是圓圓一個人,又不是叫你們一家人!”
好了。
這麼一吵,無異於徹底撕破了臉皮。
而在大家一瞬間都有些安靜下來的時候,邊上的圓圓此時居然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話。
“是我叫我爸媽來的,如果我不趁今天,問你們多要一些東西,我以後怎麼可能還能得到這些。孩子一生,你們肯定會覺得我就是你家的人了,然後用這樣那樣的理由,拒絕答應我的所有要求!”
原來,一切的根本都在這個叫圓圓的姑娘身上。
想想也是,如果圓圓真的喜歡丁安平,要死要活的想要嫁給丁安平,他父母怎麼敢再提過分的要求,肯定是迫不得已,只能答應了。
“呵,你既然想要這些,就不該來找我們,你們走吧。”丁安平呵呵冷笑,此時他對那個叫圓圓的姑娘徹底的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