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這還差不多。”蘇信海聽蘇銘這麼說,才肯罷休:“也是,你們兩個哪有我懂!”
他很驕傲的走了,蘇銘的話很受用,讓他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蘇銘和蘇大美連忙駕車來到了蘇大美的家裡。
果然,此時蘇大美的家裡,已經圍滿了人。
都是蘇大美他們村子裡來看熱鬧的人。
不過大家對於蘇大美一家的遭遇,那是敢怒而不敢言。
明眼人都知道,是湯天工一家人沒有良心,人家已經把路讓給你了,你就知足嘛,沒有想到現在還垂涎上蘇大美一家自己的地了。
可沒有一個人敢替蘇大美他們說一句話的。
因為現在湯天工一家得勢,誰都不敢惹,生怕自己今天幫了蘇大美,以後湯天工會找自己的麻煩。
更加重要的,就是他們也想著,自己能不能夠從湯天工的兒子湯保那裡,給自己的孩子搞一個好一點的工作。
蘇銘和蘇大美擠過人群,來到前面。
只見地上都是各種胡亂堆放的工字磚,還有一些攪拌好了的混凝土,此時混凝土的上面已經有一層隱隱的都有些凝固了。
圍牆也只造了大概三四十厘米,就被迫停工了。
蘇大美的丈夫吳建木正在自家的院子裡,和一群人據理力爭。
“這個地,從一開始就是我家的地,你憑什麼不讓我們造!你們大膽的造!”吳建木對著施工的人說道。
“自家的地,造自己的圍牆,還不讓造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施工的人有些無語,苦喪的臉指著坐在地上的女人,湯天工的老婆魯月:“東家,你說這我們咋造啊!我看要不等你們協商好了,我在來做吧?”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湯天工是個有些霸道的傢伙,不講道理成癮,他的老婆魯月也是一個潑辣的女人。
潑辣配無賴。
這不,魯月自從看見蘇大美家,開始造圍牆了,連早飯都不吃,就跑到蘇大美家的圍牆工地上坐著。
不允許他們施工。
吳建木因為男女有別,自然是不敢上前去攙扶的,到時候魯月賴上他,說他佔人便宜,那豈不是有口說不清了。
而蘇大美想要去拉起魯月,卻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加上魯月的身子很肥,靠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拉起魯月。
所以兩人就只能看著魯月在地上撒潑打滾,毫無辦法。
“誰說這是你家的地,你自己問問村子裡,這個地方是不是我們家的!”魯月不嫌髒的將腿一伸,坐在那打了一點的圍牆上,蠻不講理的說道。
“你們要是想要打,就把我一起打進去,讓我死在你們圍牆裡面!”
自古君子鬥不過小人,男人鬥不過女人。
吳建木的那點道行在魯月的面前,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他只能求助於村子裡的人們。
“各位村裡的鄉里鄉親們,你們來幫我評評理看,我們這個地基,可是當初你們批給我的,現在他們這麼蠻不講理,可太不道德了!”
吳建木一臉討好的想要將村裡的鄉里鄉親拉到自己的陣營上。
只可惜,大家都不敢直視吳建木的眼睛。
“這個事情,是你們鄰里的事情,你造圍牆,造房子,肯定要你的鄰居們都同意才可以造啊。”一名村子裡的老者過了許久,才嘆了口氣說道。
“啥?我們在自己的地上造圍牆,還要鄰居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