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隨便爆個力,都能打出一噸重拳,抱個110斤,灑灑水啦。
斯諾莉婭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現在,她被對方攔腰抱在懷裡。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男子這麼近距離地接觸。
不過也沒有感覺到什麼曖昧,現在的李唯一是變身形態,不僅三米高,渾身長滿獸毛,抱在腰間的更是一隻大爪子。
這與其說是被男人摟著,還不如說是被野獸擄去。
斯諾莉婭問道:“失禮了,還沒請教,恩人怎麼稱呼?”
“某不願留下姓名的梟先生。”
“嗯?!”斯諾莉婭懵了。
這究竟是想留下姓名,還是不想留下姓名?
雖然“梟”多半也是個外號就是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梟先生是嗎?我感覺......你的聲音,似乎有點兒熟悉?我們以前見過嗎?”
“錯覺吧?你剛剛不是頭疼得暈過去了嗎?可能聽覺神經痛壞了,聽出了岔子。”
“這樣?”斯諾莉婭懵懂地點了點頭,有些擔憂地摸了摸自己兩隻小巧的耳朵。
李唯一眼角抽了抽,這個傻王女,還是那麼缺心眼。
羅斯米亞帝國的皇室,有這麼純良嗎?
李唯一轉移話題:“對了,你是怎麼中招的?”
他很好奇,二階的卡師那麼強勢,怎麼一下子被針對得毫無還手之力?
細思恐極啊。
草魚男那張【龍之生息】卡牌,也照了李唯一幾秒,當時他也沒感覺到什麼不適。
李唯一想搞清楚原因,要不然下次再對上草魚男一夥,也被這麼陰一次,那就難受了。
斯諾莉婭遲疑了一下:“這個......我不能說,抱歉。”
李唯一低下頭看了她一眼。
小白熊面具完美擋住了斯諾莉婭的表情,看不出她有什麼想法。
他想想,問道:“這個招數,是隻針對你特殊的個人情況嗎?”
斯諾莉婭遲疑了一下:
“是......可以這麼說。”
“我的情況,應該很少見吧,別的卡師中了那張卡牌的效果,應該只會有增益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