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天來,也就這一次姚裕是出兵了,甚至於,往後數天,姚裕麾下計程車兵連裝樣子都沒有了。
就跟走過場一樣。
特別是隨著範賁投降的那一萬兵士,這些人本來就是益州本土百姓,他們在每天兩次的過場走完之後,都會在城外支起來一口大鍋,遙遙的對著城頭上的老鄉們邀酒吃肉。
逐漸的,城頭上守軍也習慣了。
這一天,李雄照舊巡視結束之後回到皇宮,身背後,跟著李驤與李雲二人。
入了皇宮大殿,李雄派人搬來繡凳,以示恩寵。
“多謝陛下。”
一番客套後,二人入了座,君臣三人彼此都沉吟了一番,還是李雄最先問出口來。
“皇叔,司徒,都這麼些天了,姚裕每次來就是裝裝樣子,二位說,姚裕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驤和李雲對視了一眼,道:“說不定是在示敵以弱,就好像是在江州時候那樣,故意誘騙我們出城與他決戰呢。”
李雲跟著點頭:“沒錯,太傅所言極是。如今成都城中,算上被陛下許已金銀拉攏上來的百姓,我們還握著至少三萬的生力軍。姚裕城外的部隊比我們也多不出來多少。雖然精銳,但若是放在攻城戰上。他並不佔優勢。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誘騙我們出城與他決戰。依我看陛下,決不能上了姚裕的當才是。”
不用李雲說,李雄當然清楚明白。
畢竟他吃過一次虧了,可不能在同樣的事情上栽倒兩次。
這不,李雄就深吸了一口氣道:“反正不管姚裕使出什麼花招,我軍只管不動如山即可。李弼所部援兵,最多再有七天功夫就能趕到。只要李弼一到,這場戰鬥,姚裕就徹底敗了。傳朕的命令。在援軍趕來之前,任何人若是膽敢出戰,別怪朕不講情面!”
李驤李雲同時抱拳答是。
就在三個人在這商量軍機時,李始快步從大殿外趕來。
“陛下,出了點狀況。”
李雄聞言皺了皺眉:“什麼狀況?”
李始呃了一聲看了眼李雲。
見狀,李雄就笑道:“皇兄,但說無妨。司徒是我大成擎天一柱,有什麼不能直接說的呢。說吧。”
李雄如此一說,李始也只好點點頭,道:“是這樣的陛下,城外忽然湧進來數千百姓。說是姚裕不給他們活路,他們被逼無奈,只好入城尋求我們的庇護來著。”
李雄誒了一聲:“再說一遍。”
李始心說剛才我說的夠大聲了啊,怎麼沒聽清楚麼?
心中想著,李始只好按下疑惑,又重新說了一遍。
再看李雄,聽完這些話愣了半天都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