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益州的一切,都應該是朕的。
這些士卒,也應該由朕來拯救,而不是你用你父親範長生的名字,給他們帶回去。
範賁一時半會兒的沒有想明白這些,姚裕在旁邊聽到了,就暗自偷笑。
就這樣,士卒們在聽到了範賁和姚裕先後話後,一個個舉起手來表示自己是範長生的人。
一個兩個這麼說也就算了,所有人都這麼說。
包括之前那些不願意降低身份,改換門庭的俘虜們也是這樣。
能回去,誰不願意回去呢?
就這麼說吧,無形之中,誰也也
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鑽入了姚裕的圈套之中。
三萬俘虜亂亂哄哄的,統計也難,不過姚裕有好辦法,他拉來了文續傅伉前來統計,然後,就轉身拉著範賁的手返回中軍帳的同時口中還道:“小范先生不辭辛苦的為某送來解藥,我心中實在是感激啊。若沒有君父子二人,這益州之地,怕是還要為李雄所禍害。他日姚裕若是能成功收服川蜀之地,軍父子二人當為首功。”.
範賁嘴巴張了張,剛想大司馬您搞錯了,您這個說法像是我父子投誠一樣。
不過,他一看姚裕這麼高興,也就沒有敢打攪姚裕的好興致。
這不,他就訕訕笑道:“主要還是大司馬洪福所致。上天憐愛。否則的話,家父也不會這麼快就湊齊了所需的藥材。”
姚裕仰天大笑:“好,好,說得好。小范先生,可惜的是今天令尊沒來,不然的話,我可要與令尊一醉方休啊。這樣吧,你這個做兒子的,就代替你父親了。”
範賁拱了拱手:“大司馬心意在下心領了。只是,這許多部眾,我得帶回去啊。不然若是遲疑的話···”
姚裕誒了一聲:“彆著急嘛,這麼多部眾就是統計名字那也需要好久呢。明天再回去也不遲。來來來,今天咱們先喝酒,先喝酒。”
姚裕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範賁再拒絕也不行了。
再說了,他要是一直找理由離開,萬一姚裕那邊翻臉了可就壞了。
但留下來範賁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鬼知道自己父親給姚裕配的那顆毒藥啥時候毒發啊。說的是三天內,但若是一會兒一發作了,自己豈不是白白送死。
就這樣,範賁是又擔憂又緊張的答應了下來:“大,大司馬說的極是,說的極是啊。”
姚裕就晃腦袋笑著,一揮手吩咐人準備酒宴,拉著滿臉不情願的範賁就入席了。
就這樣,在姚裕的安排下,中軍帳內傳來鐘鼓樂聲。
那音樂之悠長,就是站在江州城頭,都可以聽得道。
搞得城上的守軍都懵了,心說姚裕他們到底玩什麼把戲,不來攻城,咋中軍還慶祝上了?
心中不明白,這些人就把情況報告給了上頭李離。
比及李離聽到動靜按著劍走來的時候,在牆頭上觀看了一番,哼的一聲發出冷笑:“丞相真是養了個好大兒啊。”
說完,李離便不管許多,徑直轉身離開。
795養的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