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肯定是要封爵的,但不是現在。若是給了拓跋猗盧王爵,名義上慕容廆還是低他一頭,到時候,慕容廆肯定不樂意。想要封爵,就等到慕容廆的好處送來之後,兩家一塊封。到時候事情成了定局,慕容廆就是反悔也跟咱們沒有關係了。好處拿了,慕容廆也壓制了,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同時,忍不住對姚裕豎起了大拇哥,做生意還得看你啊,是真的黑啊。
對三人的欽佩姚裕也沒往心裡去。
就這樣,封爵一事暫時擱淺。
接下來數個月內,姚繡和拓跋珏每日在建康城遊玩,等待著拓跋猗盧送來糧草好獲得代王的爵位。
至於慕容廆那邊,在思考了好長時間之後也終於咬牙忍痛,不就是糧食戰馬麼,給了就是。
能換來拓跋猗盧的罷兵,那比什麼都重要。
現在的他,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只要騰出手來收拾掉了高句麗,解決了後顧之憂,壓根就不用怕拓跋猗盧。
就這樣,慕容廆的糧食戰馬都在運送的路上。
···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十二月份。
天下起大雪,大司馬府,熱鬧非凡。
基本上到了年前這段時間,鎮守各處的姚家人都會團聚過個年。
聚會沒有外人,班表,江均如此身份,也不在其中。
有的,只是姚姓族人。
姚信常年在徐州鎮守,也是每年才能回來一次。
這不,回來之後,他就陪著兒子姚紹去了,走到哪,都抱著小傢伙。
望著姚苞妻子和與姚範成親,已經懷有身孕的寧薇時,姚裕忍不住感慨,回頭來對姚豹道:「阿豹,你說你這咋回事。苞弟和範弟都快有孩子了,怎麼到你這還沒有動靜呢?」
姚豹鬱悶無語:「裕哥,這你話說的我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你還好意思說呢。這些兄弟們中,你和信弟成親最早。結果信弟孩子都兩歲了,苞弟和範弟也馬上有了。就你啥也不是是吧?」
姚豹嘆了口氣:「這沒辦法啊,大夫說我家那口子身體孱弱。不好要啊。」
說話功夫,四歲大的姚騰和兩歲的姚景在姚霸的帶領下從跟前飛速跑過,撞翻了姚裕剛支起來的烤爐。
這給姚裕無語的,一邊收拾一邊道:「二叔這天天著急的跟什麼一樣,你那是不知道,天天跑來我這裡抱孫子。搞得我都抱不到了。」
姚豹道:「那不正好,這樣也省的裕哥你哄孩子了。哄不好了,嫂子還拿劍砍你。」
「去,這麼多人都在呢,給我個面子。」
眾人哈哈大笑,姚恭翹著二郎腿道:「裕哥,都是自己人,也沒有外人,嫂子追砍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面子啥不啥的不重要了。」
「呵呵,我看你們是皮癢癢了。」
一眾人說說笑笑,就是姚政抬頭環顧了一圈面生疑惑:「話說繡兒呢?怎麼都來了他人還沒有到?」
姚裕哦了一聲:「這些日子陪著拓跋珏在建康城玩呢。應該快到了吧。」
正說著,就前院嘰嘰喳喳聲音傳來。
眾人追著聲音看去,只見姚繡憋著一張臉,身旁邊跟著拓跋珏眉飛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