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班柔這覺悟,姚裕異常感動:“柔姐,你怎麼就這麼懂事呢。”
“呵呵,我懂事沒用,得某些人也懂事才行啊。”
姚裕不明白了:“柔姐,你在內涵我?”
“哪有啊,反正啊,某些人出征回來,第一時間也不回家裡看看,倒是沾上了一身胭脂香。說說吧,咋回事。”
“呃···”
“別跟我說是在行宮裡吃飯沾上的。你知道,這又騙不了我。是不是偷偷喝花酒去了?”
“不是柔姐,我是那樣的人麼?我真的是吃飯去了。不信你問問寧薇。我全程都在行宮後院呢。”
班柔古怪的看著姚裕:“你不會是跟太皇太后勾搭到一起了吧?”
姚裕聽了心一跳,幸虧他足夠鎮定,不然非漏了餡。
這不,姚裕表情抽搐:“柔姐,你這玩笑可不能開啊。”
班柔白了一眼姚裕:“看你嚇得那樣,你以為我是妒婦麼?羊獻容人還行,她多處也幫著你。沒有她的話,你的正統性沒有這麼容易坐下來。”
姚裕舒緩了一口氣。
班柔就繼續道:“若是把羊獻容收了,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姚裕哆嗦了一下:“我說柔姐,就別拿我開涮了。”
“你看,你這還不好意思了。我說的是真的。姚裕,你現在和之前不一樣。如果你是個普通人,那我肯定不會讓你娶這個納那個的。但你不是。你身背後,跟著這許多人,許多家庭呢。他們都靠你吃飯。你不能倒,只能不斷往前走。這些天我聽班表說了,司馬鄴越來越不老實了。他是皇帝,如果他一心想要搞事的話,對咱們還真影響不小。所以,這種時候,拉攏羊獻容是最好的選擇。有她幫忙,就不怕司馬鄴胡來。”
姚裕不說話了。
班柔就捏著下巴道:“羊獻容這個年紀,正是孤單寂寞的時候,你發揮發揮自己的長處,給她勾搭過來咋樣?”
姚裕苦澀的笑:“柔姐,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
班柔裝作憤怒的樣子:“就不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麼?”
姚裕直襬手:“別鬧柔姐,咱們這老夫老妻的了,我還不知道你麼。”
班柔:“···”
“好吧,這些話是嬌嬌和我說的。”
“嬌嬌?”
班柔啊了一聲,伸了個攔腰,姚裕就立刻走過去給班柔捏肩捶背。
班柔見了,就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回頭來看,那表情,就像是誇讚姚裕你很有眼力勁嘛的意思。
“嬌嬌和我說了,地位決定行為。很多時候,你這個位置,一舉一動都會對日後起到決定性的作用。甚至於,你的婚事,咱們兒子日後的婚事,都不能讓你做主了。聯姻,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產物。”
姚裕皺眉:“我才不喜歡聯姻呢。我一直以來努力做的,也是打破聯姻所造成的家族壟斷。”
班柔點頭:“我知道啊,我也是這麼和嬌嬌說的。但是嬌嬌說,聯姻不一定能造成壟斷,但卻是拉近關係的最好辦法。姚裕啊,說實在的,你到底對羊獻容有想法沒有?有的話我就擺宴給她喊過來,然後給她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飯。”
姚裕被班柔這一番話嗆得直咳嗽:“我說柔姐啊,你現在變得咋這麼大膽。你就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萬一人事後反悔咋辦?這件事不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