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邊馬掛鑾鈴聲響。
比及順著聲音轉頭看去,就見到,沈承領著一隊人馬,得意洋洋而來。
其所過之處,士卒們紛紛稱讚,各個臉上都帶著羨慕的神情。
“大將·軍。”
到了跟前,沈承衝著姚裕一抱拳,臉上帶著明顯的傲嬌。
姚裕上下將其打量了一番:“你去哪了?”
沈承就裝的很是謙遜的樣子道:“大將·軍,末將特意為大將·軍準備禮物去了。”
說著,沈承轉身一揮手:“來啊,帶上來。”
隨著沈承話落下,其身後左右兵馬分開,緊跟著,數十名軍士就壓著司馬睿琅琊王府的妻妾以及司馬睿的兩個小兒子到了跟前。
除此之外,更有十個沉甸甸的大箱子也被抬了上來。
姚裕見了,就把腦袋歪著瞧了瞧。
沈承很是興奮的衝姚裕解釋道:“大將·軍。那司馬睿意圖逃回江東。被我發現堵住了。結果這小子不知悔改就算了,還想要用錢財來賄賂我。我沈承是那樣貪財的人麼?這不,就把司馬睿和他的錢財都給您帶了回來。”
沈承說著,一臉等待誇獎的表情。
姚裕自然知道沈承心裡想的是什麼。也不吝嗇自己的好話,什麼沈承勇武品德,堪稱軍中第一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那就把沈承歡喜的不能自已,衝著姚裕連連道謝。
姚裕哈哈一笑,撇下得意的沈承與嫉妒的姚豹等人不管,直接走到了司馬睿面前,上下一打量,噗嗤樂了:“琅琊王,別來無恙。”
司馬睿打了個激靈。二話不說,噗的一聲扔在地上,對著姚裕百般求饒:“大將·軍,司馬睿知道錯了。還希望大將·軍念在我身為宗親的份上。饒我一命啊。”
姚裕口中誒著:“殿下別這麼說麼。不是我不想饒你,而是陛下說了。你身為宗室至親不想著匡扶社稷,上報國家下安黎民。反而是在江東地界互作非為,試圖割據一方。成立自己的小朝廷。此舉大失陛下所望。所以啊殿下,要怪呢,就別怪我。只能怪你做的太過了。”
司馬睿慌了:“大,大將·軍,你,你不能殺我。你,你殺了我的話。徐州軍民肯定會抵抗到底的。”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重要,徐州百姓被你壓榨這麼多年。早就對你通知不滿了。信不信我只要一紙書信過江,徐州即可傳檄而定?”
司馬睿臉色難看:“那大將·軍您也別忘了。我的兒子司馬衝可是就坐鎮在徐州,掌握著徐州的軍政大權呢。”
姚裕大笑:“這麼說來,你是要和我打賭了?行,那我就和你賭一把。看看徐州是不是如同你所說的。來人啊,給我壓下去。”
司馬睿還想說什麼。但是周圍人卻已經不給他這個機會了,司馬睿被強行拽了下去。
待等到司馬睿也被拉下去之後,姚裕集合眾兵將,下達作戰任務。
會議上,眾人都一副興沖沖模樣詢問姚裕是否要出兵徐州,奪下淮泗之地。
“徐州不用著急,我說了,這地方十天內必定會投靠我們。我們要做的,只是想好怎麼接收這地方罷了。除了徐州之外,我們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任務。”
眾人都是一愣,不解的看姚裕。